左凌泉知道清婉一直掛念家裡人,收起了不正經的心思,微笑道:
“只要抓到幽螢異族的人,肯定想辦法審問。不過幽螢異族地盤也大,北狩洲、奎炳洲兩個大洲,仙家勢力想來不比這邊少,打聽起來恐怕不容易。”
“不著急,修行道千年萬年,只要人在,就必定能遇上。”
吳清婉見左凌泉眼神正經溫柔,但腰下明顯有反應,知道他受傷後憋了有些天了,想想無奈一嘆,抬手解開了衣襟的佈扣,露出白沙似的的鏤空花間鯉,飽受衣襟壓迫的胖頭魚也彈了出來。
咚咚~
波紋顫顫,雖然沒有聲音,但看起來確實有這種聲音的感覺。
吳清婉把左凌泉的手拉起來,放在懷裡暖著,繼續認真扎針:
“摸摸就行了,別亂來,今晚你先陪著姜怡,等她玩完了尾巴,我和靜煣再過去,不然她不好意思。你送姜怡那麼大的機緣,她嘴說不說,心裡肯定感動,私下裡你說什麼她絕對都答應……”
左凌泉手很溫柔,只是怕清婉累,幫忙託著沉甸甸的重量:
“天機殿的機緣,說起來是老祖管著,我們只是代為拿著罷了,如果練不出名堂,還得還回去……”
“姜怡聰明著,這些年追不上你,背地裡有多努力你看不到。她敢收下,又豈會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想方設法也會把擔子扛起來……”
,!
吳清婉說著說著,手上動作又是一頓,臉頰上出現了一抹暈紅,坐直身體,把左凌泉的手從花間鯉下面抽開了。
左凌泉離開溫柔鄉,感覺手涼颼颼的,疑惑道:
“怎麼啦?”
有反應了唄,還能怎麼啦……
吳清婉眨了眨水潤雙眸,不太好意思說自己被摸得心湖不穩,就瞪了左凌泉一眼,埋頭開始扎針。
左凌泉有點茫然,不知道自己哪兒做錯惹婉婉不高興了,只能規規矩矩望著,說些個哄清婉開心的甜言蜜語。
過了約莫兩刻鐘後,吳清婉把針扎完了,合上衣襟,低頭在左凌泉唇上親了口,等起身時,就變回了端莊溫婉的長輩模樣,收拾起金針藥瓶:
“好了,出去吧。”
左凌泉站起身來,把袍子披在身上,看著清婉的背影,想想問道:
“婉婉,是不是我沒給你找機緣,你不開心呀?”
吳清婉眼神有點無奈,反手取出了一枚碧青桃核:
“這東西都夠我用一輩子,我怎麼不開心?去忙你的吧,等有機會獨處的時候,我再獎勵你。”
左凌泉笑了下,湊上去在清婉臉上親了口,才閃身出了門。
房間裡安靜下來。
“這小子……”
吳清婉抬手摸了摸臉頰,待左凌泉離去後,抬眼看向狀臺銅鏡裡的自己。
鏡中佳人看不出年紀,只有溫柔如水的熟美,模樣很熟悉,但氣質早已和棲凰谷裡的那位吳師叔天差地別,只是個賢惠而又柔婉的小女人而已。
吳清婉眨了眨眼睛,不知不覺想起了收到花間鯉,在銅鏡間穿上獨自打量的那晚。
那時候鏡子裡的女人,揹負著宗門重任,心懷宗門未來的擔憂和對長生大道的期望,眼神很堅定,但難掩最心底的空虛和孤寂,把對生活的期望都深深壓在心底。
如今臉上沒了獨當一面的堅毅,只像個溫柔的小女人,但對美好的嚮往和眷戀,可以時時刻刻呈現在眼底。
恐怕是個女人,都會更喜歡現在的自己吧。
吳清婉笑了笑,心裡也閃過了一個念頭:
上官老祖獨自照鏡子的時候,會不會和當年的她產生同樣的想法?
如果會的話,也希望上官老祖有朝一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