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聊得有點葷了,就不在這個話題上多扯,轉而聊起了修行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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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舟翻過雪狼山脈,再進入無邊綠野,用了個把時辰時間,就來到了位於東方海岸的望川城。
仇大小姐沒有興師動眾,帶著秋桃直接回到了落腳的園子,本想稍事休息一下,再去拜訪三舅黃御河。
但剛靠近閣樓,就發現在家裡待命的韻芝阿姨,正和人對話:
“……我覺得左劍仙挺好的呀,雖說有了道侶,但世上能比他還合適的兒郎,實在找不到第二個了;妞妞稍微委屈一下,也好過寧濫勿缺,找個不順心的,委屈一輩子……”
“……唉,你別動這心思,玲瓏前幾天聯絡了仇封情,說起過這事兒。仇封情本來挺激動,但一聽到對方叫左凌泉,就直搖頭,說此子妞妞壓不住,嫁過去準受欺負;而且左凌泉的堂哥,管仇封情叫‘仇哥兒’……”
“啊?!左凌泉還有哥?”
“有,玲瓏問過,據仇封情評價,左凌泉和他哥比起來,雲泥之別;他哥和東洲的陸劍塵在外歷練,以前到驚露臺做客的時候,能和仇泊月平起平坐,並稱‘荒山兩極’……”
“嘶——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個俗世家族,能同時出現兩位臥龍鳳雛?”
“陸劍塵和仇封情都不是尋常劍客,能被他如此重視的人,想來不會徒有虛名……”
“左凌泉他哥婚配沒有?”
“唉,別說這個。玲瓏和仇封情提了一句,仇封情當時就拍桌子了,說左凌泉尚能考慮,他哥就不是我們凡人能染指的,我們要是敢亂點鴛鴦,先從他屍體上跨過去……”
“哎呦~話說這麼重……”
……
謝秋桃站在樓外,聽著這些言談,表情十分怪異。
仇大小姐則眼神無奈,無聲無息來到視窗,往屋裡瞄了眼——韻芝在茶榻上側坐,旁邊放著水中月;水中月裡說話的女人,是黃御河的道侶葉知秋,也就是她三舅娘。
兩個女人大晚上沒事幹拉家常,聊得無非子女婚配嫁娶,仇大小姐不是第一次撞見了,對此見怪不怪,也沒進去湊熱鬧,轉身就離開了園子。
謝秋桃聽到了些不該聽的家常話,自然不好意思拿這種事兒開仇大小姐玩笑,只是低著頭做出儘量不笑的樣子。
仇大小姐走了一截,心裡也對方才的話感到好奇,詢問道:
“左凌泉在修行道,還有個堂哥?”
“嗯吶,叫左雲亭,人嘛……”
謝秋桃在劍皇城外見過左雲亭一面,其實很佩服左雲亭手無縛雞之力,卻敢掩護朋友撤退的勇氣,所以來了句:
“很厲害,和左公子並稱‘左氏雙雄’,生平未出一劍,卻已然站在劍道之巔!”
,!
“哦?!他們兄弟倆誰更厲害?”
“嗯……左公子和他哥比起來,還是太保守含蓄了……”
……
———
與此同時,婆娑洲另一頭,幽螢異族齊聚的霜花城大街上。
在左凌泉等人,還在為潛入霜花城之事深思熟慮、再三斟酌之時,左雲亭已經大搖大擺坐在霜花城靠海碼頭的一間茶鋪裡,手裡搖著把摺扇,吐沫橫飛說著:
“……要論天下美人,還得首推東洲。南方九宗水土之肥美,那可是名揚天下的,養出的女子,別的地方根本比不了。你們看看梅仙君,還有女武神,不都是東洲人……”
“誒,道友這話就說錯了,咱們梅仙君是東洲人,女武神則出身蠻荒之地……”
“生在哪裡不算,要看長在哪裡。南橘北枳的典故聽說過沒?”
“此言也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