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基本上等於‘家國兩全、有得無失’。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顯然是意識到了這三條同時達成的難度,沒有信口開河直接答應。
上官玉堂也清楚顧全所有很難,但還是認真道:
“‘有得必有失’是天道,但修行中人,走的是逆天之路。顧全所有看似不現實,但如果都知道能達成的話,還要我們這些‘尋道者’作甚?我們要走的,就是前人沒走過、沒走通的路,你覺得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左凌泉仔細斟酌後,自信點頭:
“有,今後前輩所行之道,就是我所行之道;我所行之道,還是我所行之道。”
上官玉堂滿意點頭,凝望左凌泉良久後,端了不知多久的長輩架子,在四目相對中漸漸收了起來。
窣窣——
房間中白霧瀰漫,柔和光線照亮了床榻角角落落。
身著龍鱗短裙的上官玉堂,輕吸了口氣,手兒撐著左凌泉肩膀,把身子撐了起來,如墨長髮從肩頭瀑布般灑下。
!!
左凌泉本想繼續保持深情款款四目相對,眼睛卻不爭氣的不聽使喚了。
上官玉堂居高臨下,如墨長髮自雙肩披散而下,眼神依舊如同睥睨蒼生的人間女武神:
“本尊確實對你有意,具體什麼時候動的情絲,說不清楚,只希望你別讓本尊失望。本尊目光如炬一輩子,從未看錯一件事、一個人,要是老來識人不明,栽在小年輕手裡,會遺臭萬年的。”
,!
左凌泉看的有點眼暈,說話都失了章法,開始尬吹:
“什麼‘老來’,前輩看起來比我都年輕……”
左凌泉盡力做出不苟言笑的模樣,本想對著玉堂的良心發誓,但瞧見玉堂的眼神,想想還是把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我對著良心發誓。我保證以後不會讓前輩失望,如若不然……”
上官玉堂從來不是扭捏的女子,以前拒之千里,是彼此差距太大了,又有和靈燁關係夾在其中,實在不想正視心底的那一抹悸動。
如今在左凌泉滴水穿石般的攻勢下,擊穿了心房,讓她再難忽視自己的心念,一旦妥協,道心重新恢復心如止水,女武神的氣勢自然又回來了。
上官玉堂瞧見了左凌泉抬起又收回去的手,想了想,握住了左凌泉的右手,自然而然放在瞭如墨長髮下:
“連對著本尊發誓都不敢,本尊怎麼信你?”
?!
左凌泉都愣了!
上官玉堂瞧見左凌泉雙眸睜大,手都僵住了,有些失神,淡淡哼了一聲:
“一點小恩小惠,便連姓什麼都忘了,就你這樣心智,能當得起什麼重任?”
左凌泉確實快把自己姓什麼都忘了,被老祖點醒,自然要知錯能改,他,當即就想坐起來,好好發個千字誓言。
但左凌泉剛坐起來,就發現玉堂的表情一變,忙把他的手拿開,開始愣神兒,來了個時間靜止。
?
左凌泉自然明白老祖幹啥去了。
左凌泉微微攤開手,本想安靜等待。
但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起,風華絕代的容顏近在咫尺,讓人坐懷不亂等著,就好似把小魚乾放在糰子面前不讓吃,未免太為難阿泉了……
左凌泉遲疑了下,把手放在老祖背後,繼續輕柔溫養傷勢,微微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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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神魂深處。
無邊無際的黑暗虛無之中,兩個亮點懸浮於中心,女子的爭吵,成了這個世界唯一的聲響:
“死破娘,你到底在幹啥?我那麼擔心你,你還兇我,你有沒有良心?”
“本尊沒兇你,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