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梅近水眨了眨眼睛,嘴角輕挑,指尖慢條斯理挽著一縷秀髮:
“那就要看他想要什麼了~”
這暗示太過明顯。
左凌泉滿頭黑線。
上官玉堂可不是小女兒家,從來不慣著對手,她微微眯眼,直接捅破窗戶紙問道:
“他要你以身相許,你會答應?”
問得這麼直接,挑逗的意境當時就沒了。
梅近水動作一頓,恢復了正兒八經的神色:
“他想得美。”
“嘰?”
一直蹲在睡房門口,探出腦殼旁觀的團團,聞言攤開翅膀嘰了聲,意思很明顯——撩而不嫁,渣奶孃!
左凌泉也是滿心惱火,忍無可忍道:
“梅仙君,什麼叫我想得美?你作為瑩瑩姐恩師,如此不自重,我沒說‘你想得美’,都是對你客氣……”
梅近水眨了眨眸子:“左公子,你可不要憑空辱女兒家清白,我想什麼美了?瑩瑩勸我回頭,和玉堂一樣‘師徒共享歡好’,我都是寧死不從……”
啪——
上官玉堂輕拍了下面前的小案,面沉如水:
“梅近水,你可以走了,再多說半句,你去另請高明。”
梅近水見玉堂惱羞成怒,悻悻然打住了這不著調的話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起身望向左凌泉:
“左公子,走吧。”
?!
左凌泉莫名其妙:
“去哪兒?”
梅近水微微聳肩:“去降妖呀,總不能是大晚上花前月下,請你一起逛詩會吧。”
“……”
左凌泉看了看站在視窗等待的瘋批婆娘,又望向身邊的玉堂,不確定道:
“現在就去?我和她兩個人一起?”
梅近水微笑道:“我帶路,現在過去,明天就能回來。咱們深入妖族腹地,你總不能想著開這麼大一艘船,帶著幾個姑娘殺個七進七出吧?”
上官玉堂並不擔心左凌泉安危,畢竟梅近水完全沒禍害左凌泉的理由,洗腦說教,也沒法改變左凌泉的所行之道,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梅近水真不擇手段搞色誘,這是左凌泉唯一的軟肋。
不過這點擔心也沒意義,以梅近水的道行,不動情絲,不會越界半分;動了情絲,以梅近水俘獲人心的手腕,何須色誘,一番操作下來,怕是能變成左凌泉倒追,她都擋不住。
上官玉堂思索了下,微微偏頭:
“早去早回,讓糰子跟著,殺了梵天鷹就走,她說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用聽。”
左凌泉並不怕和梅近水獨處,但害怕玉堂和瑩瑩吃醋,既然玉堂開了口,他也不多說,點了點頭提起佩劍:
,!
“團兒,走。”
“嘰~”
糰子連忙飛起來,落在左凌泉肩膀上。
崔瑩瑩一直戴著尾巴在睡房門口旁聽,瞧見師尊要和左凌泉出門,有些急了,開口提醒道:
“梅近水,你……你自重哈,要是……”
梅近水眼神有點無奈,回過頭來笑:
“要是為師不自重,不剛好隨你願回頭是岸,怎麼?瑩瑩後悔啦?”
“……”
崔瑩瑩一愣,眨了眨眼睛,略微思索,覺得好像是這麼個理,她又望向左凌泉,若有所思……
?
左凌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搖頭一笑:
“瑩瑩姐,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趟就回來。”
謝秋桃和仇大小姐,待在對面的屋子,都聽見了動靜,只是剛才梅近水在,沒有現身。
現在左凌泉要出門了,仇大小姐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