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我和左凌泉只是修煉,每次我都把他眼睛蒙著,彼此沒有其他接觸……”
湯靜煣安靜聽完吳清婉認真的解釋,還真有點相信吳清婉是‘為了幫助左凌泉修煉’才和左凌泉睡覺,她眼神古怪,握住了吳清婉無處安放的小手:
“清婉,你為了小左和公主,犧牲蠻大的。不過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吳清婉搖頭道:“修行一道只有道侶,沒有夫妻的說法,修行道動輒千百年的壽數,對男女之防沒世俗那麼講究。”
湯靜煣可不贊成這話,語重心長地道:
“清婉,你可不能這麼想。外面的修士怎麼樣我不曉得,但我們大丹可講究這些,名節大於天,你已經和小左……他就得對你負責。”
“姜怡把我叫小姨……”
“你又不是公主親姨,半點血脈淵源都沒有,嘴上那麼喊罷了。小左剛來還把我叫嬸兒嘞,他強行親我了一下,把我清白毀了,我就算心裡不樂意,不還得從了他。”
左凌泉聽到這裡,走到跟前道:
“是啊……”
“是什麼是?你別插話!”
吳清婉哪裡好意思在姜怡接受前,承認這層關係,她坐得離左凌泉遠了點,握著湯靜煣的手道:
“靜煣,這事兒你可別和姜怡說,我以後自己告訴她。”
一直蹲在湯靜煣腿間看戲的糰子,聽見這話“嘰嘰~”了一聲,意思想來是“叫姐姐”。
湯靜煣抬手拍了糰子一下,安慰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又不是市井間的碎嘴婆娘,我當作不知道就是了。其實這樣也挺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嗎,清婉你長這麼漂亮,一看就好生養……”
吳清婉臉上的紅暈再也壓不住,但又沒辦法,只能蒼白無力地辯解否認:
“我是幫他修煉,怎麼會幫他生孩子……”
左凌泉見婉婉扛不住,作為男人自然得出面吸引火力。他想了想,抬手就把湯靜煣抱起來,放在了腿上。
正在調侃吳清婉的湯靜煣微微一愣,發覺坐在了左凌泉懷裡,還被摟著腰,臉兒頓時羞急,想要起身:
“小左,你做什麼?清婉還在……”
左凌泉摟著柔弱無骨的豐盈身段兒,認真道:
“船艙就這麼點兒大,我總不能一直站著。”
雕花軟榻坐三個人確實擠,但船艙裡面還有琴臺、書桌、棋案,坐的地方可不少。
湯靜煣哪裡好意思當著吳清婉的面和男人親熱,她掙扎道:
“你放開我,我起來行吧?我去外面轉轉。”
“船都起飛了,出去不安全,老實坐著。”
“哎呀,你信不信我拿火燒你?”
“這可是太妃娘娘的船,燒壞了咱們賠不起。”
“……”
湯靜煣張了張嘴,還真不敢把被人家東西燒壞了,只能徒勞地扭動掙扎。
吳清婉坐在旁邊,瞧見湯靜煣慌亂羞急,比她還窘迫,心裡自然好受了些,也不攔著左凌泉欺負人,只是默不作聲看著。
不過自己男人和其他女人親熱,自己只能坐在旁邊幹望著,說起來挺憋屈。
吳清婉心裡有點古怪,卻又不能明說,只得看向別處,當作眼不見為淨。
但她和左凌泉同床共枕好多次,彼此早已有了默契,左凌泉明顯知道她的心意。
她只是剛把頭偏開,就發現一直不老實的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放在了她的腰上。
“……”
這臭小子,還知道雨露均霑……
吳清婉眨了眨眼睛,擺出師長模樣,想訓斥左凌泉一句;偷偷看去,卻發現湯靜煣並未發現這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