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帆這才豁然開朗,這樣本地人血統之複雜,西班牙人繁殖之強大就可以解釋了。
“等等!”楊長帆一拍腦袋,“軍士們寄宿在居民家中,難道……”
迪哥同樣嚥了口吐沫:“是的,我猜這座城市,正在進行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狂歡。”
“怪不得人都不見了!!”
“需要叫誰回來麼?”迪哥尷尬笑道,“將領們應該還在應接不暇的處境中,一個姑娘剛走,第二個姑娘就會衝進來。”
“文長,光頭,給我找他們兩個過來。”楊長帆頓了頓說道,“還有,想方設法去找藥,去問治療方法。”
“什麼藥?”
“病。”楊長帆指了指自己的下體,“他們這麼熱衷於上床,一定也很會治這個。”
迪哥這才反應過來:“不愧是船主,已經想到這裡了。”
“我可不想率領一支梅。毒大軍!傳令下去,完事以後每個人都要抹藥!吃藥!去火!消炎!想盡一切辦法避免生病!”
“最好的避免方法是在事前……不對,那樣就無法受孕了。”
迪哥這便回到門前,向本地媽媽們解釋我們的大將軍對家庭是如何的忠貞,但媽媽們並不氣餒,開始問迪哥哪裡還有像大將軍這麼高大威猛的男人。
楊長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這裡人的名字都那麼長了,中間不知道要加上多少個祖宗的姓氏。
趙光頭與徐文長很快來到房內,從速度與衣冠整潔程度來看,應該沒有被那些媽媽推上床去。
楊長帆第一時間問道:“其他人怎麼樣,還有沒有生還的?”
趙光頭徐文長面面相覷,趙光頭嚥了口吐沫道:“反正我的手下……都被拉走了,只留下兩個五十多歲的,不過他們後來自己進城去找了,這種環境下,應該不難吧。”
徐文長紅著臉搖頭道:“我這邊的人起初還會顧及禮法面子,只是有些本地女子乳之高挺,臀之圓潤,實非我族女子能比……”
“那你們為什麼沒有去?光頭我知道,這相貌沒人敢。”
“誰說的!我他孃的老受歡迎了!”趙光頭瞪眼道,“我是怕……怕那口子……你知道。”
“哈哈哈!”楊長帆大笑道,“邱英英果然有一手,那文長呢?也是怕新娘子怪罪?”
“髒。”徐文長搖頭道,“太髒。”
“不錯,我已命迪哥去火速找藥,今夜務必全軍用藥,以絕髒病。”
“那船主呢?”趙光頭努了努嘴做出一副混蛋的表情,“門口那麼多女子就差脫了衣服自己滾進來了,他們可喜歡透了你這樣的個頭兒。”
“我怕死。”楊長帆見到如此妖嬈而且排著隊送上來的女郎,蠢蠢欲動還是有的,但對他來說還是命重要,“我還記得迪哥的父親是怎麼死的。”
徐文長嘆道:“哎……只是事已至此,我們禁止將士奸。淫說得過去,如果投懷送抱我們也不允的話,這軍心就真的沒法穩了。”
“是啊,只能聽天由命,期待本地土方子管用了。”
“我看這樣倒挺好。”趙光頭樂呵呵道,“海上憋得夠嗆,這麼一下就痛快了,後面仗就更好打了,船主也不必擔心劫城了,外加我徽王府在此地留下成千上萬的兒孫!哈哈哈!”
“我看不止,還要北上取兩座大城。”楊長帆點著桌上的本地地圖,這不僅僅是美洲攻略地圖,更是美洲繁殖地圖,照這個民風下去,徽王府所到之處,兒孫無數吶……
想到此,楊長帆突然神色一震——
中國足球,有救了!
次日晨,軍士列隊再次出征,百姓歡送,無數的丈母孃為一夜姑爺送上捲餅,無數的軍士與姑娘熱吻揮別。楊長帆真的是越來越不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