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人麼?”楊長帆無法理解地問道。
“徐渭徐文長,據說楊參議與他私交不錯,不知可否引薦。”
“哎呀!他啊!他不行不行!!”楊長帆毫不猶豫,開始一通黑,“他那人腦子有毛病,原來是才華驚豔,現在已經是瘋了,聊天都沒法聊!而且這人毫無風骨,整天就知道要錢,所謂私交甚密是我受不了了用錢打發走他!”
“這……當真如此?”
“你要不信我找機會帶你去看看!”
“今日……”
“得等幾個月。”楊長帆掐指一算,“鄉試在即,這瘋子要去第六次趕考了。”
“六次?”
“是啊!夏兄你也是考過中過的人,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