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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惹對人,這兩個人都要叛逃。
夥伴轉頭看看椅子,大白鯊不見了,“啊,”叫了一聲,“人呢。”
“不可能走遠,他中了迷魂香。快找,快出來立馬解決了。”另一個懊悔地拍一下腦袋,“媽的,光顧和他扯犢子。”
“你把這個解決了,我去找那個。”夥計一下子栽倒在地,應是被絆倒了。
負責解決何雨柱的夥計沒在意,以為運氣不好,平地摔跤,提著何雨柱的胳膊拖向後院。
何雨柱的兩條腿毫無知覺,胳膊也軟塌塌,此刻,才懂得癱瘓的苦。
大白鯊是如何能倒在地上,還能拿住剪刀?真的服了他。
夥計一腳踹開西廂房,將何雨柱扔在地上,麻利地剝他的衣裳,很快,把他剝去上衣。
樑上好多鐵鉤子,就是平時在屠戶攤上看到鐵鉤子,鉤半扇豬,或者半扇羊,顧客想要哪塊,砍哪塊。
要是掛上去,一刀砍死也就麻利了。
他們是要活剝人皮。
貌似還有十分鐘就能解套,何雨柱迅速想著對策,無利不起早,既然他們貪汙了經費,對金錢是渴求的。
“你要殺我沒有關係,死之前,拜託你一件事。”
夥計開始解他的皮帶,精緻的小牛皮,還有精緻的皮帶扣,夥計抽出皮帶,往身上比一比,“好東西,老子出生入死,吃差的,穿差的,你們錦衣玉食。”
“我在四九城藏了一批珍寶,我告訴你,我的要求不高,給十分之一我家人。”何雨柱說得相當誠懇,“也不枉我父母養我一場。”
“你家在哪裡?”
這還不容易,他說了村上春天家的住址,算一下,春天的父親應該還沒有出生,但祖傳鐵匠不假,“我家祖傳鐵匠,姓村上。”
“村上?”夥計將皮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蹲下身體,饒有興趣地問,“你叫什麼,五田君是你什麼人?”
何雨柱開始屏息聆聽這人的心音:
——五田君沒有兄弟呀,他是誰?他能說出五田君的住址,應該不會假。
“五田君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事到如此,再拖後9分鐘就完勝,他集中全力應對這個知道村上家的人。
“屁,五田君才16歲,怎麼可能是你哥哥。”
誒,又出紕漏了。
“他是正房,我是偏房,他雖然小……”
——媽的,一詐就出來了,五田君28了,且看他怎麼說。
“他雖然個頭小,但是年齡比我大,我得叫他哥,只是他從來不認我這個弟,”何雨柱總算繞過來了。
——說得好像是那麼回事。
——不管了,就是五田君的親弟弟,我也得把他殺了,以免後患者,也算是幫五田君清了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