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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被風撩起。宛如一朵飄動的彩虹迷離幽麗。

薔薇花開了……

那個人在哪裡?

我是誰?我是誰?我在等什麼?我在等什麼?

薔薇花為什麼而開,我為誰等待……

太久了,太久了,久得什麼都已不記得了……

在記憶與時間同時沉默時。她只知道一個字,就是等,等。等……

無論所等的人來還是不來,她只知道,她應該就這樣等下去,等下去……

等待,已成了她唯一要做的事情……

春風習習,蕩起漫天的薔薇花雨,燦爛的陽光之下。薔薇花海里湧起一波一波的薔薇花浪,薔薇花雨的緩緩行走的身影綻放出不盡和燦爛與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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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升起,宛如一輪紅球,染紅了半邊的天空。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他就已經到這山頂了,他在這山頂等著。等著,果然到了黎明,太陽就出來了。

這似乎成了永恆的規律,黑夜後永遠都是白天,爬上山頂總能看到日出。他在這裡看著太陽出來,這已不是他第一次看日出了,但不知為何,每一次看到這日出時,他總有一份淡淡的感傷。

多少年了?

多少個日出了?

他已不記得了。

朝陽的影子透出雲彩照在山頂上。照著他的身上,他拿出了隨身而帶的韻衡,對著這朝陽悠悠地吹起曲子來。

韻衡聲悠揚瀰漫,讓這個早晨更顯寧靜溫柔。

晨風拂來,將他的一頭白色頭髮吹拂起來,雪白的頭髮而年輕的容易。讓他顯得有幾分神秘莫測。

白髮男子吹著曲子,不知過了多久,一曲終結,白髮男子放下手裡的韻衡,遙遙地眺望著那輪朝陽,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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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酒家。

酒旗在風裡飄舞著。

微風輕拂,酒香四溢,伴著春天的花香,芬芳誘人心醉。

一個臉上帶疤的黑衣大漢與一群粗魯的男子圍著酒桌而坐,他一腳踩在椅子上,向對面粗滿臉虯鬚的漢子道:“他孃的,今天發生的事情真他媽的多,先別說火族和土族一起進攻水族,就是土族那什麼藍色幽靈,居然被一個什麼什麼女人給害死了!你說好笑不好笑,以前還以為那藍色幽靈有多恐怕,還真是英雄男過美人關,英雄一世,到頭竟然死在娘們手裡,哈哈哈哈……”

他笑得甚是得意,還不忘不屑地說道:“也不知他孃的是什麼女人,竟然敢去惹藍色幽靈。”

坐在他對面的髯須大漢道:“你別說,我一個道上的朋友的親戚就在水族王宮裡當差,我聽說藍色幽靈的那女人名字叫什麼夏伊荃,這名字雖然又奇怪又難聽,不過那娘們還真的是一個天上僅有,地上無雙的美人。我那朋友的親戚說他一輩子都沒瞧過那樣漂亮的人,只看一眼,我那朋友的親戚就覺得這輩子就算是死了也值了!他孃的,我真後悔沒有去王宮裡當過差,不然看一眼那人也好。不過聽說那女人自己也死了,可惜啦!”

帶疤的漢子“呸”了一聲,端起桌上的酒仰頭就咕嚕咕嚕一飲而盡,嫌棄似地罵道:“娘們就是娘們,漂亮又怎地!還不是害人精!我要是那藍色幽靈,將那娘們玩夠了後就一刀給她個痛快,也免得他媽地栽在一個女人手裡。叫人笑話!”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對女人的鄙夷與不屑,他的聲音既大又粗,酒家裡的人也都聽得到。不過這酒家裡坐著喝酒的大多是粗豪的男人,有人雖然對他的說話不以為然,但見此人身材魁梧,長得又兇悍,自是不敢出言反駁。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嫵媚無比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