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能會引來大榮皇朝更大的報復!」刑堂堂主司玉樓沉聲說道。
他掃了一眼顏無傷,繼續說道:「這次若不是顏無傷襲擊了鬱州城,大榮當會如此震怒?」
「如果我們再次主動襲擊四海水師,那大榮很可能會與我們不死不休!」
星月門襲擊鬱州並不是星月門高層商議出來的結果,而是無意間犯下的過錯。
最初,星月門並沒有打算在鬱州城內大開殺戒,他們進入鬱州城前只有兩個目的,第一燒燬鬱州城內的四座織坊,第二趁機搶一波錢糧。
可是當今晚海寇進入鬱州城之後就失去了控制,織坊燒了,錢糧搶了,海寇依然不滿足,開始在城內大肆蒐羅錢財,大肆屠戮無辜百姓,致使上萬百姓無辜受難。
「不死不休又如何?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顏無傷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司玉樓。
「怕!」司玉樓冷聲說道:「不怕的話,你去應對大榮的水師!」
「說的輕巧,以大榮的國力,組建十萬大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我們呢?四旗軍是我們的根基,難道我們要拿著四旗軍去拼命?」
四旗軍的四位軍主聞言,皆是認同的點點頭。
星月門就四旗軍這兩萬水師,若是四旗軍戰敗,那星月門就無兵可用。
至於說他們控制的那些海寇,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根本指望不上。
顏無傷面色陰沉,「不拼命,難道我們引頸待戮?大榮既然已經聚兵,那事情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如今我們只能與之一戰,只要能打敗他們,那我們星月門在東南海域再無敵手!」
「可若是敗了呢?」司玉樓沉聲道:「一旦戰敗,萬里海域將再無我星月門的容身之地!」
兩人你一言我一言吵了起來。
堂內其他人也紛紛插嘴,氣氛頓時變得吵雜起來。
有人想迎戰,有人想避戰,有人覺得正好趁機與大榮大戰一場,漲一漲星月門的威勢,有人則覺得應該避其鋒芒,龜縮不出,與大榮耗著。
片刻間,堂內眾人就吵成了一團。
月弘一被吵的有些不耐煩,「好了,現在吵這些有用嗎?都給我閉嘴!」
氣氛為之一靜,月弘一再次開口說道:「現在戰與不戰不是由我們決定,而是由大榮決定。」
「事已至此,我們就算是避戰也不行,大榮絕對不會偃旗息鼓。」
「我們要考慮的是主動出擊,還是以逸待勞!」
月弘一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曲浮生身上,「浮生,你有什麼想法?」
曲浮生淡淡的說道:「門主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事主動出擊還是以逸待勞!」
「主動出擊,時間倉促,我們很難佔到便宜,至於以逸待勞?」
他稍微沉吟了一下,「大榮的水師還在調兵遣將,等他們完成聚兵估計還需要整訓,所以短時間內他們不會來進攻!」
「而我們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聚集更多的力量!」
主動出擊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不是說他們不能主動出擊,而是他們不能賭。
他們輸不起。
「聚集更多的力量?」月弘一若有所思的望著曲浮生。
曲浮生蒼白的臉龐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門主,我們為何不把神木島和地火島拖下水,不只是他們,我們也可以聚集更多的海寇!」
「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這次大榮只不過是聚集了五萬水師,若是我們能把諸多勢力拖下水,那我們聚集十萬大軍還是沒有問題的!」
眾人聞言,雙眸一亮。
東南海域諸多勢力都畏懼大榮,但是同時他們也在凱大榮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