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笑著說道:「少主既然說沒問題,那就行,只是要讓少主受委屈了。」
我搖頭說道:「不要緊,只要能把他們一網打盡,再大的委屈都不是問題。」
我和白起商量了這些事情,不過並沒有直接開始,而是回到了營地當中。
我把和白起商量的對策和一些人說了,他們聽了之後都微微搖頭,顯然不是很贊同這件事情。
一旦我受到了傷害,很多人的心裡都會受到打擊。
這些打擊會讓他們瘋狂,而瘋狂最後的結果就是死。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我就是主心骨,誰都能有事,唯獨我不能出事。
不過我自己並不這麼看,在我的眼中大家都不能有事,如果我死了,可以讓他們都不死,我一定會這麼做。
可是現在有人突然告訴我說,只要我可以奉獻一點自己的鮮血就可以讓那些邪神沒有了後續之力,那我為什麼不做呢?
我並沒有把可以讓噬魂來獻出鮮血召喚鬼兵的事情說出來。
我說的是自己要獻祭出一半的血液,那些陰間來的兵,很多我都不信任,當然還包括島主。
這傢伙說話半真半假,讓人無法捉摸。
我知道這些話很快就會傳出去,因為聽到我說這件事情的人很多,其中有陰間的人,也有我們人間的。
在心裡我和噬魂已經商量好了,這些天在這個下面,我幹掉了不少邪神,那些邪神身上的血液全都被噬魂給吸收了乾淨。
現在的儲存量極大,相當於是我好幾個身體的血液量。
我只需要將自己一點精血放進噬魂之中,那些血液就會變成我的,如此一來,我就不需要從自己的身上抽出血液。
我對他們說道:「現在我需要開始獻祭,必須將所有的鬼兵全部召喚出來,這是最後的辦法。」
他們表情十分嚴肅,我之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們,也是為了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
中途不能受到任何人的打擾,一旦在獻祭的中途被阻止,那麼我和白起的計劃就會被打亂。
到時候我們就真是孤立無援了。
黑白無常也在旁邊,他們兩個也聽到了說的。
他們兩個並沒有多說,直接就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笑了笑道:「早在我脫下身上的那些衣服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是陰間的閻君,其實你們不比這樣的。」
白無常的臉永遠都是笑眯眯,哪怕是現在,他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嘴角微微上翹。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像是皮笑肉不笑。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說起來,我還沒有這些陰兵有膽子,他們當中有人看到你帶著人向邪神陣營走去的時候,一個個熱血沖天,想要跟著你一起去。」
他看了一眼那些留下來的陰兵,苦笑了一聲道:「我就不行了,如果不是他們,我說不定還在原地踏步,一步都不會向前。」
黑無常沒有說話,從頭到尾都只是默默的看著我。
我笑著問道:「老黑哥,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黑無常微微搖頭道:「我只是覺得你太幼稚了,你以為脫掉身上的衣服就不是閻君了嗎?」
我微微一愣,什麼意思,衣服都脫了,還想讓我怎麼樣,難道還要讓我削骨換膚嗎。
他看到我的臉色有點不對,於是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放在我的面前。
我接過他手中的令牌一看,直接上面印著的人正是我穿戴閻君服的時候。
背面則是一個閻字,他指著我手中的令牌說道:「從你穿上這身衣服的時候,你就已經成為了閻君,你永遠都躲避不了。」
他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