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們三人對著石山拜了一下,然後對著大地拜了一下,但是這最後對天一拜,蚩尤直接說道:「算了,拜天不如拜自己,就不拜了。」
我點頭說道:「聽大哥的,那我們不拜了,接下來幹什麼?」
蚩尤嘿嘿一笑,然後指著酒罈子說道:「既然我們都已經結拜了,那還說什麼,當然是再痛飲一場,說好今天不醉不歸。」
頓時我和張蘇蘇的臉瞬間就焉了下去,要說什麼東西最痛苦,莫屬於和蚩尤喝酒,他喝酒的時候,那就是在喝水,我們兩個喝酒的時候,就相當於實在喝毒藥啊。
不過蚩尤也是喝多了,靠在石山上,對我們兩個說了很多事情,還說當初和他大戰的那傢伙不地道,都和他說了全屍,那傢伙偏偏把他的身體和頭都給分開。
蚩尤還和我們說了上古事情的事情,那時候,天上地下都是一些我和張蘇蘇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天上有些飛的鳥,身上都是紅色,如同帶著火焰一般,速度極快,剎那間就從一里開外飛到面前,身後還拖著很長的一條紅線。
地上的走獸更是千奇百怪,有的走獸頭上長角,腳踩著火焰,有的身上冒著寒氣,還有的滿身都是鱗甲。
河中的魚兒更是兇橫,地面的走獸到河邊飲水都要提心弔膽,隨時河中都會有什麼怪物將它拖下去。
山中更不用說了,幾乎沒人敢去,山中山精野怪遍佈各個黑暗角落,說不定就會從那個草叢裡面冒出來將你嚇一大跳。
但就算是這樣,人族依舊能夠在這大地上四處走動,天山的鳥兒不敢啄人,地上的走上見人就躲,河中的魚兒看到人更是鑽進了河底,人上山的時候,山精野怪更是面都不敢露一個生怕自己被抓了去。
聽到蚩尤說著這些的似乎,我心中不由的有點嚮往了起來。我問道:「那時候的人都會飛天遁地嗎?」
蚩尤微微一愣道:「誰放的屁,我怎麼不知道?」
我嘴角微微一抽,不再說話,感覺自己在說話就要被打臉。蚩尤喝了一口酒說道:「那時候,天下大同,人不會修行,只知道安居樂業。但是也並非全部如此,要是都是這樣的話,那些走獸鳥怪又怎麼會對人如此懼怕。」
蚩尤並沒有詳細的說,但是從他的眼中,我感覺到那時候的人,雖然大部分都不會修行,但是人族中肯定有很多厲害的人物,要不然又怎麼會有現在的我們。
蚩尤將自己手中的空罈子往地上一扔,然後轉頭對我說道:「既然你要去蓬萊,那我就和你一起走一趟,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問道:「什麼事情?」
蚩尤拿出閻王令對我說道:「幫我聯絡閻君,我要和他見一面。」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驚訝的問道:「什麼時候被你拿去的?」
蚩尤呵呵一笑道:「想學我可以教你,我的本事多了去了。怎麼樣,幫我聯絡一下他,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
我眉頭微微一皺道:「不是我不幫你,我知道深淵和陰間的關係,勢同水火,兩不相容。」
蚩尤微微一笑道:「這個你不用管,只管幫我聯絡他就好了,你要讓他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要不然我是不會見他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結果他手中的閻王令,接著我將自己的手指咬破,然後將血摸在閻王令的周邊。
頓時那閻王令的中間就開始變的虛幻了起來,就像是一片鏡子一樣。很快,我就看到了閻君的臉,閻君看著我微微一愣道:「你小子怎麼突然想起我了,前段時間,黑白無常和我說了一件事情,我還沒找你問清楚呢。」
我笑了笑說道:「我大哥要見你。」
閻君呵呵一笑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大哥,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