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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初也無所謂了,含淚笑道:「既然你不肯相信我,今天你還攔著他打我做什麼,你還把我帶回來做什麼,你索性讓我被他打死啊。」

最終溫朗還是將溫月初重重丟回床上,背過身道:「等敖闕查出這件事與你有關,到時候他要你死,我也保不住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有可能賠上整個溫家。往後我跟他,也不可能再是好兄弟了。」

說到這裡,溫月初抑制不住,忽然嗚嗚悲泣了起來。

溫朗心裡又何嘗好受。若不是因為溫月初,他是萬不會跟敖闕鬧到如此地步的,這等於是斷送了他的前程。

溫月初哀怨地看著他,道:「你現在與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是後悔救我了嗎?還是你想把這些帳全部算在我頭上?把你的不如意統統發洩在我身上?」

溫朗最後道了一句「你好自為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鄭成仁端了煎好的藥回來站在門邊,溫朗看也沒看一眼。

直到見他走出院子了,鄭成仁方才端著藥進房,遞給溫月初道:「快把藥喝了吧。」

溫月初拭了拭眼淚,恢復了對鄭成仁的冷淡,道:「你放著吧,我自己知道喝。」

鄭成仁也不惱,將藥放在了桌上,自己撩著衣角坐下來,看了看她,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道:「說你不識好歹,你還真是如此。今日若不是我發現不對勁,叫人去找了你哥來救你,你以為你還能像現在這樣跟我說話嗎?」

鄭成仁道:「你對你哥也是如此,今天你哥好歹冒著風險把你給救回來了,非但連一句謝都沒有,還擺這般臉色給誰看。旁人待你的這些好,你莫不是都以為是理所應當的?」

溫月初臉色變了變,抿著嘴角沒再說話。

鄭成仁看了她一眼,又挑著眉梢道:「也不知你哪來的底氣,這般自視清高。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身上一條醜陋的疤像什麼一樣,誰又能瞧得上你?」

溫月初恢復瞭如初冷淡,厭煩道:「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說話。」

鄭成仁涎笑兩聲,非但沒出去,反而繞到溫月初床邊來,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又去捏著溫月初的下巴。

溫月初身子不方便動,只能冷眼把他瞪著。

鄭成仁由得她瞪,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彷彿把她打進了三九寒窖裡。

鄭成仁道:「別人不知道,我卻是親眼看見了,你我成婚那天,那個喜箱被人抬著從後門出去了,你在旁眼睜睜看著呢。」

溫月初臉色煞白,咬著牙才不至於打顫,道:「你胡說什麼!」

鄭成仁很滿意她的反應,道:「當時我不知,原來那裡面裝的是敖家三小姐啊。你說要是我把我所看到的稟告那二公子,結果會如何?」

溫月初眼裡掩飾不住對他的厭惡憎恨之色,卻再沒發一言。

鄭成仁笑嘻嘻道:「到時候你應該會被二公子打死吧,你哥和溫家也會因此落罪。你說說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自視清高、趾高氣昂的?」

溫月初閉上眼,把頭扭到一邊去,不再理會他。

鄭成仁端了藥放到她嘴邊來,道:「來,乖乖的,把藥喝了。」

溫月初不肯張口,那瓷碗磕得她牙齒都痛了,最後還是不得不張口把湯藥喝個乾淨。

隨後鄭成仁便跨上床來,一件件脫自己的衣服。

他脫好了自己的,又去脫溫月初的。

溫月初大驚,怒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是我妻子,你說我想幹什麼?」

「可是我現在有傷,不行!」

「我就是喜歡你帶傷跟我同房啊。」

自從成親以後,溫月初對他十分冷淡,除了洞房那一晚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