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婉恨不得現在就把靈燁摁著,讓凌泉把她折騰哭,見仇大小姐來打岔,自然道:
“不用不用,我不累,給我起!”
說著強行翻身,掙脫開束縛,又去按靈燁。
姜怡為了給小姨助陣,也賭了一次戴著尾巴跳舞,見清婉把局勢搬回來,激動道:
“好,小姨,鎖住她,漂亮……瓜瓜妹子,你要不要也下個注?”
仇大小姐看得出姜怡和清婉,不服靈燁這個自封的老大,對手的對手就是盟友,自然要拉攏。
因此仇大小姐哪怕明知清婉今天勝算不大,還是站在了盟友這邊,開口道:
“好啊,我壓一百枚白玉珠,賭清婉贏。”
姜怡見瓜瓜站在她們這邊,自然欣喜。
和清婉在地上打滾兒之間的靈燁,見仇瓜瓜竟然不知好歹的湊熱鬧,開口道:
“都是一家人,賭錢多沒意思,我們都是賭尾巴。瓜瓜,你要壓幾條?”
??
仇大小姐沒大聽懂:“什麼尾巴?”
“就是首飾,和髮簪、腰帶差不多,輸了我或者左凌泉幫你戴上。”靈燁如此解釋。
姜怡張了張嘴,想勸一下瓜瓜別玩火,但那樣豈不是漲敵人士氣、滅自己威風,明說小姨不是對手,必輸無疑?
因此姜怡猶豫再三,還是補了一句:
“私下裡的小玩意罷了,我們都玩過,小姨肯定贏她,不用怕她。”
,!
仇瓜瓜半信半疑,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不好拒絕,就頗為保守的道:
“那我賭一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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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樓上。
月朗星稀,銀白色的月光,灑在無盡雲海上。
崔瑩瑩在露臺上側坐,胳膊依著圍欄,聆聽下方視窗傳來的嬉笑聲。
“靜煣,尾巴是什麼東西?”
旁邊放著琴臺,擺有一張質地精良的古琴。
湯靜煣有模有樣坐在琴臺前,學著秋桃的樣子當‘棉花匠學徒’,聽見瑩瑩的詢問,她解釋道:
“我也沒玩過,嗯……就是一條狐狸尾巴,上面有個塞子,可以裝成狐狸精。”
“塞子?”
崔瑩瑩腦子裡構想了下,回頭看向自己渾圓的臀兒:
“塞哪兒?”
湯靜煣到現在都沒嘗試過,雖然看得多了,但說起了還是不好意思,就道:
“你去問小左,他肯定給你演示。”
“……”
崔瑩瑩畢竟有幾千年的閱歷在,默默分析了下,產生了個難以置信的大但想法!
難不成……咦……
這想法太過離譜,崔瑩瑩自然不敢表露出來,就岔開了話題:
“這個臭婆娘,和左凌泉說什麼呢,說這麼老半天。”
湯靜煣和老祖心意相連,沒感覺到老祖有什麼春心萌動的地方,自然不擔心老祖在她隔壁偷她男人,隨意道:
“誰知道,估計又在講什麼大道理吧。”
崔瑩瑩向來不服上官玉堂,剛才被趕出來沒找事兒,已經算是給了面子,這沒完沒了的,她自然不能忍。
“我去看看。”
崔瑩瑩站起身來,理了下裙子,緩步來到了廊道里,壓低聲息走到閨房門前,側耳傾聽:
“你用點力。”
“我用了,進不去……”
“你用劍的勁頭去哪兒了?用力莽。”
“前輩,你疼不疼?”
“一點感覺都沒有……”
……
啥?!!
崔瑩瑩柔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