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你……你躺下……”
左凌泉袍子已經扔到一邊,看著臉色漸紅的吳清婉,認真道:
“不是說獎勵嗎?還不能動不能看,那叫什麼獎勵?”
??
吳清婉總算明白過來,凌泉是想和第一次那樣,變著花樣折騰她。
她眼神微微慌了下,搖了搖頭,還沒說話,就瞧見左凌泉失落的嘆了口氣:
“唉……吳前輩不願就罷了……”
“你……”
吳清婉見狀咬了咬牙,卻無可奈何,不想讓左凌泉失望,只能暫且忍了下來,認真道:
“算了,僅此一次。不過事先說好,你不能亂親……喔~”
吳清婉話都沒說完,就被左凌泉餓虎撲食似的堵住了嘴。
撕拉——
布料撕開的聲音。
吳清婉有些慌亂,抬手在左凌泉肩頭拍打了兩下,卻毫無作用,最終只能閉上霧濛濛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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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
細雨綿綿,長夜無心安眠的,不只是瀑布旁的木屋。
石崖下方,竹林間的小院裡,同樣有兩雙沒有絲毫睏意的眼神。
素雅整潔的小屋裡,首飾盒放在小案上,旁邊擺著一個胭脂盒。
湯靜煣和衣躺在軟枕上,望著窗紙上的斑斕,時不時便幽幽嘆上一聲:
“我怎麼會是隻鳥呢~……”
又軟又白的糰子,沒精打采地趴在枕頭的旁邊,鳥喙之前放著幾顆剝好的松子,卻沒有食慾,只是跟著“嘰~”了一聲。
,!
雖然沒法說話,但看糰子的意思,應該在說:
“鳥鳥也是鳥,鳥有什麼不好的。”
湯靜煣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顯然沒法像糰子一樣接受現實,她側過身來,扒拉著糰子的小翅膀,眼底有些嫌棄:
“長成這模樣,除了好吃估計沒啥用處,連衣裳都沒得穿,還不如死了算了。”
“嘰?”
湯靜煣揉了片刻糰子,又想起了方才被鬼上身的事兒,心裡更是惱火:
“你說那死婆娘,不會一直看著我吧?”
糰子自然是不曉得,趴在旁邊,忽然聽到了扇翅膀的‘嗡嗡嗡’聲,它黑溜溜的眸子一亮,連忙煽著小翅膀,從視窗飛了出去。
“回來!”
湯靜煣頓時惱火,本想起身收拾糰子,但天色太晚又不想起身,最終還是算了。
湯靜煣嘆了一聲,閉上了雙眸,想繼續感受一下那隻大鳳凰,被吃乾淨沒有。
自從那鳳凰被抓走後,湯靜煣便能感覺到那隻大鳳凰離開了她的身邊,但並沒消失,而是處在極遠的地方,偶爾做夢也能出現一些場景。
她閉著眸子,靜心凝神,仔細感受了下,慢慢找到了那隻大鳳凰。
這次的感覺比以前清晰了,眼前甚至出現了一幅畫面——通體晶瑩的宮閣,屁股下面是一個蓮花臺,左邊是一把奇形怪狀的金棍,右邊是一把劍……
嗯?
湯靜煣不明所以。
她低頭瞄了眼,卻見‘自己’穿著金閃閃的裙子,胸脯好像比往日大了一絲絲,形狀也有些許變化,很挺,好似兩座萬丈高峰……
“鎮!”
湯靜煣還未曾看仔細,忽然發現自己開口說出一個字,然後腦袋微暈,眼前的場景消失得乾乾淨淨。
“額~”
湯靜煣一頭翻起來,揉了揉有點暈的眉心,茫然看向左右,所處之地還是竹林間的小屋。
怎麼回事?
方才睡著了做噩夢不成……
不對,做噩夢怎麼會胸脯變大?不該是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