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與白淺在靈湖邊相依許久,才帶著那幅融合了他們心血的畫作與小仙獸緩緩回到住處。一進屋,白淺便迫不及待地找了個顯眼的位置,將畫作掛起。
墨淵站在一旁,看著白淺認真的模樣,不禁笑道:“淺淺,你這般珍視這幅畫,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白淺轉頭,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可是我們共同的創作,自然要好好儲存。說不定日後,它會成為仙界的一段佳話,被眾仙傳頌呢。”
白淺走近畫作,輕輕撫摸著上面的字跡與墨痕:“墨淵,你說若有一日,我們都已不在這仙界,這幅畫會流落到何處?”墨淵走上前,從背後輕輕擁住她:“無論它流落到哪裡,我們的愛與情感都會永遠留在這畫中。即使歲月流轉,只要有人看到這幅畫,就能感受到我們曾經的深情。”
這時,小仙獸在一旁蹦蹦跳跳,似乎也想引起兩人的注意。白淺蹲下身子,將小仙獸抱起:“小傢伙,是不是覺得我們冷落了你?”小仙獸嗚嗚叫著,用腦袋蹭了蹭白淺的臉。墨淵也伸出手,摸了摸小仙獸的耳朵:“等過些時日,我們帶你去更多好玩的地方。”
幾日後,仙界舉辦了一場盛大的雅集,眾仙紛紛展示自己的才藝與珍藏。墨淵與白淺也收到了邀請,他們商議後,決定帶著那幅畫前往。
雅集之上,仙樂飄飄,眾仙或吟詩,或作畫,或撫琴,一片熱鬧景象。當墨淵與白淺帶著畫作出現時,眾仙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墨淵上神,白淺上仙,這是你們的新作嗎?”一位仙者好奇地問道。墨淵微微點頭:“近日與淺淺在仙林之中,偶有所感,便創作了此畫,還請諸位仙友品鑑。”說著,他與白淺將畫作展開。
眾仙圍攏過來,紛紛發出讚歎之聲。“此畫意境深遠,靈蝶栩栩如生,不愧是墨淵上神之作。”“白淺上仙的題詩更是為畫作增色不少,詩畫交融,妙哉妙哉。”
一位擅長書法的仙者仔細端詳著白淺的字跡,說道:“白淺上仙的書法,娟秀中透著一股靈動之氣,與這畫中的靈蝶倒有幾分相似。”白淺謙遜地笑道:“仙友過獎了,我不過是隨心而寫,與墨淵的畫相比,還差得遠呢。”
墨淵在一旁說道:“淺淺的詩與字,為這畫注入了靈魂。若沒有她,這幅畫便只是一幅普通的畫作。”眾仙聽了,皆點頭稱是。
此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仙者緩緩開口:“墨淵上神,白淺上仙,你們這畫中似乎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莫不是與你們在靈脈中的經歷有關?”墨淵與白淺對視一眼,心中微微一驚。他們在靈脈中的經歷,本是秘密,沒想到這位老仙者竟能從中察覺出端倪。
墨淵思索片刻,說道:“仙者果然慧眼如炬。我與淺淺在探尋靈脈之時,確實有所感悟,這畫中或許也融入了一些靈脈的氣息。”老仙者微微點頭:“靈脈乃仙界根基,你們能從中獲得靈感,也是機緣。不過,靈脈之事,關乎重大,還需謹慎對待。”墨淵與白淺恭敬地應道:“多謝仙者教誨,我等自會小心。”
雅集結束後,墨淵與白淺帶著畫作回到住處。白淺有些擔憂地說:“墨淵,我們在靈脈中的經歷,若是被更多的仙者知曉,會不會引來麻煩?”墨淵輕輕握住她的手:“別怕,有我在。我們並未做任何危害仙界之事,若是有人妄圖藉此生事,我定不會輕饒。”
日子漸漸平靜,墨淵與白淺依舊每日相伴,或修煉,或在仙林漫步。一日,白淺突發奇想,對墨淵說:“墨淵,我們再去一次那仙林深處的亭中吧,我想在那裡再感受一次當日作畫題詩的心境。”墨淵欣然答應。
他們來到亭中,靈蝶依舊在周圍飛舞。白淺閉上眼睛,回憶著當日的情景:“墨淵,那日在這裡,我看著你作畫,心中滿是歡喜與愛意。如今再次站在這裡,那種感覺愈發濃烈。”墨淵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