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記燒慄,“說了演戲,又不是真的。”
“好吧。”馮遇水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看嶽在雲,嶽在雲笑了笑,我沒什麼意見。於是,兩人下去按照木凌吩咐的辦了。
木凌又把甲乙丙丁叫過來,“你們四個,那套行頭還留著麼?”
甲乙丙丁面面相覷,都點點頭,“留著呢。”
“都去換上!”木凌道,待會兒啊……說著,湊到四人跟前去,咕嘰咕嘰一通說。四人聽完後都一臉“我服了你”的表情,搖著頭下去準備了。
秦望天早就猜到木凌使的肯定是損招,但是一時半會兒還真難猜,沒想到這回連“岳家四姐妹”都用上了,看來是要大整人了。
到了晌午的時候,在城外守著的手下回來稟報,那馮格瑪帶著上百個手下,騎著馬親自來了。
木凌一聽就來了精神,吩咐眾人,“都按照事先按照排好的計劃行事!”
“是!”眾人都下去準備了。
木凌和秦望天去了修羅山前,後方照樣蓋房子。
沒過多久,就聽到山下馬蹄聲響,不多會兒,就看見一隻馬隊浩浩蕩蕩地上來,一瞅來人,木凌他們和身後那好幾個弟兄差點都笑趴下了,這是如來佛下凡了還是金剛羅漢爺轉世了——滿頭包啊!
來的人,正是馮格瑪和他的一眾手下。馮格瑪這幾天是挺窩火的,那天聽桑格回去稟報說,敲詐王氏馬場不成功反而被人打了,還被逼簽下了一張借據,說打人的那個是修羅堡的當家人秦望天,非常厲害。
馮格瑪最開始還並不怎麼惱火,心說這中原也出了好漢了?以前都是軟腳蟹,捏起來沒意思,這下來了個還會反抗的,挺有趣,就叫人下了戰書,約來在東山坡決戰。
回信果然到了,馮格瑪挺來勁,他獨霸草原好些時候了,一直沒有對手,今天總算遇到了一個,想好好地跟人家打一架,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東山坡等著了,可氣的是,秦望天沒等來,等來了一大群黃蜂。
這草原黃蜂一個兩個有蝗蟲那麼大,蜇一口就一個大包,又癢又痛,馮格瑪他們被蟄了個滿頭包,連滾帶爬就跑回來了,而且當天下午探報回來說,秦望天正主持修建修羅堡呢,根本就沒出門。
把個馮格瑪氣得直蹦,當晚就又寫了一封信,這次他還學聰明瞭,改在了西山坡。木凌的回信過來,他一看好懸沒氣吐了,敢情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月十六,改在十月十七了,這回連月份都寫上了,總不錯了吧!馮格瑪準備了一下,決定明天再戰。可邪門的是,第二天等來的還是一大群黃蜂,這回是傷上加傷,大包上面長小包,為了上藥他們一個個把頭髮都剃了,跟佛祖似地滿頭疙瘩。馮格瑪是氣得夠嗆啊,恨秦望天恨得牙都癢了,屬下問他要不要再寫一封信,把年份也寫上,馮格瑪想想還是算了吧,要是再被蟄上一回,命都要交代了。想來想去咽不下這口氣,一大早,馮格瑪不顧傷勢,騎著馬帶著人,從草原就殺過來了,非要跟秦望天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剛上了修羅山,眾人一看見前面可憐兮兮的一個門框子和幾間破屋,都在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桑格一面笑一面捶腿,“你們修羅堡,也太窮了吧,哈哈哈……這房子,還頂不上丐幫的闊呢。”
“唉……非也非也!”說話間,從那破破爛爛的修羅門裡走出了幾個人來,正是秦望天、木凌和幾個修羅堡的兄弟。
就見那群兄弟手上都拿著紅花、喜字還有紅綢子紅布,那樣子像是要辦喜事。
木凌微微一笑,對那馮格瑪說,“這門面是以前修羅門的,要看修羅堡的話……”說著,抬手一指遠處的修羅山山頂,“朝那兒看!”
馮格瑪等轉臉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就見山頂上已經用巨大的木樁子搭出了一座堡壘的雛形,就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