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但,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密林,我們的身體,是相互依戀的。
也許,是有了這層關係,接下去的日子,我們相處得總算有些和諧。看到他不懂燒烤,咬著半生半焦的野雞腿,我總會默默地在他捕到的獵物中,再拿一隻烤給他,而他,每當看到我空手而歸,又總會裝作很不在意地將只兔子扔過來。
司徒墨揚的御屍術未完全恢復,但御屍抓幾隻活物,卻是容易的。
我雖無那些超能力,卻好在混混的兩樣拿手好戲,打架和BBQ都精湛至極。
就這麼著,互補,等待救兵,但,話卻不多。
白天,各自為營,他提氣嘗試修補,流逝的御屍異能,我擰著匕首出去尋找獵物。月亮掛梢的時候,我們便在樹下,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在野獸四伏,溼冷的密林中一次又一次地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攀登,躍過一座又一座的高峰,直至榨乾對方最後一絲力氣。
每日睡前,我都會問他一句,御屍術恢復了怎麼樣。
他便說,還行。而後,反問我,今天吃飽了麼。
我答,還好。
接著,披上風衣,鋪上動物羽毛,相擁著對方,睡過去。
偶爾,我們也會嘗試去尋找多一個話題,但,無疑,都是失敗的。
比如,他魔爪在我身上肆意遊動時,忽然說:“於小晴,你的胸有70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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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完事後,一絲不掛,赤X裸相對時,我輕觸他的小弟弟,說:“是比酒吧那些鴨子好看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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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多次失敗經驗後,我們倆很有默契地將所有的話濃縮成兩句精華——“御屍術恢復得怎麼樣了。”和“你吃飽了麼。”
哦,對,雪犀,再也不沒有像第一天那般,大規模地出現過了。偶爾一兩隻,司徒墨揚倒還能輕鬆地對付過去。
但,森林,始終不是人類的歸宿,當我漸漸習慣林中的寧靜生活時,司徒墨揚家的直升飛機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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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短暫和諧(上)
大約是太久沒有接觸到人類的東西,登上飛機的一剎那,恍若隔世的朦朧一晃而過。
司徒墨揚接過下人遞上來的雪茄,抽了口,緩緩吐出幾縷菸圈,冷眸瞟了眼身邊的座位,向我示意。
我也不客氣地走過去坐下,偏頭看出窗外,不知為什麼突然對這片森林似乎有了感情。
過了一會,司徒墨揚突然出聲淡淡問:“在看什麼。”
我笑說:“想著抓只雪犀在道上溜一圈,沒準比劉德華還威風。”
“唔。”他涼薄的嘴角微微一勾,幽魅的深眸霎時幾點碎芒一閃而過,彷彿柔柔的,但很快,指尖上的雪茄,煙霧一起,將他的眼神模糊了,我只看到,他的嘴角在勾到30度的時候,不自然地怔了一下,然後下垂。當煙霧淡下,他俊美絕輪的臉已經完全恢復了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重新別過頭,莫名的,柔柔的雜草在心底擾亂,唯有保持語言上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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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沒有回到司徒家的老宅,而是在司徒墨揚的獨立別墅降落。別墅極大,加上前後花園5000尺左右,客廳大約3000來尺,據說,司徒墨揚的別墅特別多,只有這一棟沒有經過專人設計佈置,也是他最常住的地方。
寬敞的大廳沒有任何大戶人家常有的古董字畫,也沒有過多的奢侈傢俱,只簡簡單單的擺著一套歐式沙發和一塊3M乘4M的貼牆寬屏電視,但兩樣擺設的價值卻突破上千萬。最奇特的是牆角擺放的兩盆巨型植物,洪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