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牛王在平地上根本無人能敵,巨大的身軀好像一個重型坦克,什麼都無法阻擋,而且野牛王身上的鎧甲好像防彈衣一樣,重機槍根本無法造成太大的傷害,而且被打了幾次以後,野牛王也學聰明瞭,野牛王不斷的變換著身體的著彈部位,子彈就根本無法造成太大的傷害。
震耳欲聾的槍聲中,野牛王已經衝到了車隊尾部,巨大的身軀擋住了幾輛軍卡,在遠處看去,那幾輛軍車已經被巨大的身軀淹沒一般。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那些軍人手裡的重機槍依舊沒有停下射擊,野牛王擋不住的地方依舊有大量的普通野牛被射殺,野牛巨大的身軀倒下後揚起的塵土向四面捲起,把野牛王和那幾輛軍車身形淹沒。
接著野牛王從飛揚的灰塵裡衝了出來,兩個牛角上都戳著一輛軍車,牛角從車廂戳過去,從駕駛室的擋風玻璃處穿出,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它犄角戳進去的地方流出,野牛王一甩頭,兩輛軍卡好像紙片一樣飛了出去,血灑大地。
然而在軍車下墜的時候,一名渾身是血計程車兵推開車門從腰裡抓出幾顆手榴彈向著野牛王扔了過去,手裡的槍也在不停的射擊著,直到軍車整個砸在地上,零件紛飛,扭成一團麻花。
“轟轟!”兩輛軍車都發生了爆炸,四散的零件給周圍的軍車也造成了不少的傷害,一隻被炸飛的輪胎正中一名正在逃跑的武裝分子,這個人整個上半身不翼而飛,而他的雙腿還保持著向前跑的姿勢。
隨著野牛王的肆虐,整個車隊一片悽慘景像,還在燃燒的屍體,重傷未死,在那裡叫的聲嘶力竭的傷員,還在劇烈燃燒不斷髮生著爆炸的車輛,還有山路上隨處可見的血跡,孟魂的車隊因為啟動的早,損傷很小,在遠處孟魂站在裝甲車機槍巢裡拿著望遠鏡不斷地觀察著野牛群。
“唉,這些人是真正的軍人,都是百戰精英啊,就這麼死了實在太可惜了!”
孟魂觀察著前方戰場不斷的發出感嘆,神情有些蕭索。
“他們都是真正的軍人!”
蔣澎龍和張軍幾人放下手裡的望遠鏡,整理了一下軍服,對著幾輛已經摔成鐵皮還在燃燒的軍車,敬了一個軍禮,他們身邊的隊員也全部都跟隨著敬禮,他們不懂什麼是真正的軍人,但是他們知道這些人是純爺們。
其實孟魂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他不上去支援就是想讓這些勢力的主要戰力損失一大部分,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損失,他想控制整個聚集地,他看出來了,現在還是需要人口,而且這些人不斷的內鬥讓聚集地完全是一盤散沙一樣,這些人就是最後的絆腳石。
但是孟魂沒有走遠,也派出了不少車輛擊殺野牛群,只保留了最精銳強悍的隊伍,幾家勢力的車隊被野牛群撞的七零八落,軍卡被撞毀,燒燬數十輛,基本都是野牛王乾的,一些汽車被野牛王直接挑起來砸在別的車上面,車裡的人運氣好的還能跑出來,運氣差的就直接被砸成肉餅,大量的車輛被燒燬,幾個勢力出來的人也死掉不少,山頂上,半山腰還有山腳下到處都是燃燒的汽車以及燒焦或者已經被踩爛的屍體。
看著那些血跡和屍體,孟魂心裡有一種非常沉重的負罪感,造成這種慘狀他也有很大的責任,他的主力隊員都沒有上去,而且陸盾2000也沒有發射,而且望著那地面上的斑斑血跡,孟魂知道他自己責任巨大,若不是他想借著野牛群消耗掉這些勢力的主要戰鬥力,何至於死這麼多人?而且現在這個時候很多傷員也一樣得不到救治,受了重傷基本和死了沒區別,說到底還是這該死的末日,受了重傷沒有醫生,沒有藥物,直接死了好歹不用受罪,一旦傷殘成了廢人,更不會有人去給你養老。
熊熊烈火不停的燒著,聚集地所有的勢力都派來了一些戰鬥隊員,可是最後活下來的不足一成,甚至有的勢力已經團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