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小男孩一聲悲鳴就想撲過去,雞窩頭一把拉出小男孩,蔣澎龍紅著眼睛拔出手槍對準還在發呆的三個人。
“砰砰砰!”三槍準確的將三人的頭蓋骨掀開,紅的白的隨著三個人的倒地流的到處都是。
隨著槍聲樓上傳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十幾個精壯的漢子拿著刀跑了下來,領頭的一個男子腰裡彆著一把五四手槍,一對三角眼不斷的打量著門口的蔣澎龍:“這位兄弟,你是誰?跑到我這裡殺我的人,總要有點說道吧?”
蔣澎龍陰著臉:“你是胡飛?”
三角眼說道:“對,我就是你胡爺,你跑到我這裡殺人,打算幹什麼?”
胡飛的三角眼盯著蔣澎龍,蔣澎龍身上整齊的軍裝和所有的裝備他都看到了,可是對於他來說,僅僅這些他根本也不放在心上,他敢這麼做就是有保護傘。
蔣澎龍看著胡飛,隨著胡飛這些話說出口,蔣澎龍眼中的寒光猶如實質般釘在胡飛臉上,讓胡飛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手也向著腰間的手槍摸去。
蔣澎龍低聲說道:“不打算幹什麼,我覺得這裡太髒,打算清掃一下。”
蔣澎龍的語氣很平和,就好像在街上碰到熟人打了個招呼:“您吃了嗎?”一樣。
“哈哈哈哈!”胡飛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起來,抱著肚子笑彎了腰,剛剛彎下腰,胡飛忽然拔出手槍對準蔣澎龍,隨著嘴裡大喊一聲:“給我殺!”
“砰!”胡飛手裡的槍對準蔣澎龍就是三槍,而蔣澎龍看到胡飛大笑有點發愣,隨著胡飛拔槍射擊一氣呵成,蔣澎龍感覺右臂一疼,手裡的手槍拿不穩掉在地上,緊接著血就流了下來,跟著胡飛的那些男人則揮動著手裡的砍刀向著蔣澎龍衝了過來。
蔣澎龍沒想到胡飛如此狡詐,趁著彎腰的時候直接拔槍射擊,但幸虧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槍拿的不穩,不然打中的估計就是自己的腦袋了。
來不及後怕,蔣澎龍就地一個軲轆躲過一刀,在他胳膊上中了一槍後又差點被衝過來的男人一刀砍上,蔣澎龍本來就距離那些人不遠,危急關頭,蔣澎龍忍著疼一個側滾撿起掉落的手槍對準衝上來的男人連續的扣動扳機,槍聲響起,最前面幾個人被擊中,撲通幾聲腦袋被掀開的四具屍體倒在地上,後面的男人都有點膽寒,沒想到手臂受了傷的蔣澎龍槍法一樣如此精準。
蔣澎龍開完槍後沒有在原地停留,幾個滾翻離開了射擊位置,緊接著門內幾發子彈打了出來,打在剛才蔣澎龍停留的地方。
“殺了他!殺掉他的人賞五百斤糧食!”開完槍的胡飛瘋狂的大吼著。
被蔣澎龍殺了幾個人就有點發懵的男人聽到五百斤糧食後,舉著刀嚎叫著向著蔣澎龍衝了過來。
房門太小,屋子裡的男人沒看到外面的情況,看蔣澎龍閃到一邊,屋裡的男人都衝了出來,剛出來所有人都傻了眼,幾輛架著機槍的軍卡已經堵在門口,車上的重機槍瞄準著大門,隨著屋裡的人衝了出來,蔣澎龍一揮手,126的重機槍開始了死亡協奏曲,“咚咚咚”衝出來的人都被機槍撕成了碎片,槍聲停歇,小樓門口的牆面已經變成了馬蜂窩,碎磚水泥撲撲簌簌的不斷掉落。
一個隊員探身向門內看去,胡飛早已不見了蹤影,幾名隊員抱著步槍衝上二樓,二樓除了幾張破床和一口還在冒著白煙的大鍋之外什麼也沒有,鍋裡不斷有骨頭隨著沸水翻滾著。
蔣澎龍簡單的把受傷的右臂包紮了一下,帶隊搜尋了整棟樓,在樓梯間下面,蔣澎龍發現了一個開啟的井蓋,看來胡飛順著下水道跑掉了,蔣澎龍帶隊開始追擊,下水道內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地面上還有一些稀泥,這些稀泥上的腳印給追擊的隊員提供了良好的追擊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