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次花結一次竹米,這竹米就是竹子果實,天氣有變,這竹子會可能會提前結果,然後自己枯死,以保果實,繁衍後代,竹子如果結竹米,可能會大旱!”
“你也說可能,也不肯定是吧!哈哈,吹牛!”小紅道。
“林縣令是不是言過其實了,我們這永春縣靠海,大風大雨是有的,這乾旱卻沒聽說過!”林滂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來這永春路上,江南之地,大雪紛紛,猶如北方,車過太湖,整個太湖結冰,我自己在湖中心走,一點事兒都沒有。這花氣襲人知晝暖,春江水暖鴨先知,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文秀聽道“花氣襲人知晝暖春江水暖鴨先知”心裡道:“這春江水暖鴨先知是他新詩嗎?要能知道全詩就好了!”
林滂道:“那大人想怎麼做?”
林海道:“先看看吧!洪澇好說,乾旱卻難啊!”
邊說邊隨手拿了古琴斜抱懷裡,隨意撥弄。
小滿偷笑,林海有些神不守舍。小滿拿下林海的琴,道:“又亂彈琴!”
蹭過飯,林海帶了小滿,招呼巴克告辭,往桃園去了。
文秀看他們走了,問黑衣女子道:“玄雪,你說林縣令剛才彈的什麼曲子?”
玄雪道:“沒聽出來!”
小紅道:“他會什麼彈琴麼,看他那樣子!連小滿都說他亂彈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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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和小滿到桃園天已經黑了,只得胡亂找個農家借宿一晚。
第二日一早起來,大霧,白霜滿地。細看農家,破舊不堪,茅屋低小,前世電視裡那非洲人的茅草屋都不如。
林海幸虧帶了厚棉襖,只是這農人晚上是怎麼過的?這溼氣太重啊!
農家一對老夫婦,身材幹瘦,帶了一個孩子,鼻涕似兩條毛蟲掛嘴唇上,林海看了直噁心,不敢多呆,帶了小滿急忙出門,牽了馬,找個溪水地方洗漱。
洗漱完了,準備找人打聽週末周老漢家,這周老漢正是租種這桃園的,卻見那流鼻涕蟲的孩子赤了雙足,四處撿樹枝,往一根草繩上平放。
林海不忍心,叫了孩子,給了兩塊餅子,那孩子接了餅子,傻傻的不說話。
林海問道:“知道週末家在哪裡嗎?”
“在,在你來路的山坳裡,你走過了!”孩子懦懦的道,“我帶你去!”
“好,你去溪水裡把鼻涕洗一下!”
那孩子連滾帶爬的去溪邊,掬水往臉上一通胡抹,鼻涕是沒了,只是不知道多少抹臉上了,好在看不出來。
林海跟了孩子,四處亂看,桃樹遍地,一座山頭連一座山頭。
“有雞!”小滿喜道,“還有豬!”
“看到了,:()坐斷滿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