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無比地緊貼在一起,真是快活到骨子裡了。
又像以前一樣被劇烈的快意俘虜,成為欲獸的丹荷,毫不猶豫地照做,讓兩人快意連連,都爽得顫慄起來,丹荷的男兒花還流出不少霪水,都把男人的大肉木奉弄溼了。
“他孃的,你這騷母狗精的小淫穴太會伺候大機巴了,大機巴好酥,亀頭都有些麻了。”琥煌愛死被丹荷操幹姦淫命根子了,比他想像中的還激爽美妙。
“啊唔噢……太快活了……呀啊啊……噢唔……沒想到男兒花自己操……幹姦淫大機巴,也能……如此快活爽美……呀哈哈……噢噢……”丹荷完全迷上了自己操幹姦淫大肉木奉,因為速度和力道完全由自己控制,還可以想怎樣玩就怎樣玩。
一臉迷醉的他,竟無師自通的前後左右亂幹大肉木奉,而且美臀每次轉幹著壓坐到底,把大肉木奉吃得只剩兩個大滷蛋在外面後,除了讓大花芯仔細摩擦大亀頭,還非常銀蕩地讓大花芯重重吸吮大亀頭,花芯配合著劇烈收縮狂夾莖身,使琥煌爽得要發瘋了。
他自己也爽得要發瘋了,小玉莖硬得都能打鼓了,和大肉木奉劇烈纏綿的男兒花,快活滿足得像發水災了一樣,霪水嘩嘩直流,把男人的兩個大滷蛋弄得溼淋淋的,可淫穢了,而且霪水裡開始發出一股極其好聞醉人的荷花香。
女兒花也溢位了大量的霪水,但卻是因為太痛苦難受了,極端的瘙癢和空虛讓他不能再不管女兒花。就在他想要如何慰藉女兒花,讓女兒花的瘙癢和空虛消失時,琥煌開口了……
“騷母狗精,你的女兒花都飢渴得哭成這樣了,你還不快點安慰它、找東西狠狠操幹姦淫它,好好滿足它。”
不等丹荷回答,琥煌就下流的穢笑道:“你這大淫貨如果願意自瀆給老子看,老子就借你大虎尾操幹姦淫女兒花,讓你的女兒花像男兒花那麼快活滿足。”
琥煌還怕丹荷會不答應,屁股後面伸出長長的粗大虎尾、毛戳他瘙癢飢渴死了的女兒花,邪惡地挑逗他。
“好……啊哈……求大機巴愛郎,快……哦哦……快讓大虎尾操幹……姦淫女兒花……哦啊啊……救救女兒花……噢呀呀……噢唔……”丹荷被琥煌弄得女兒花瘙癢空虛得要發狂了,忘了被毛茸茸的大虎尾進入女兒花操幹姦淫有多恐怖,而且可能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馬上用力頷首。
他的雙手襲上胸前因體內不斷增強的快意,變得堅硬無比的兩顆豔麗茱萸,淫靡地揉弄捏玩,美臀繼續和大肉木奉非常霪乿地激烈纏綿。
只要能讓女兒花從瘙癢空虛死的地獄裡解脫,無論讓他做多銀蕩羞恥的事,他都會答應的,何況又不是沒有在虎哥哥面前自瀆過,再做一次也沒什麼。
“不,老子想看你這騷母狗精,拿著大虎尾操幹姦淫自己女兒花的絕世銀蕩樣。”琥煌想像著他一邊自瀆,一邊拿著自己的大虎尾操幹姦淫女兒花,同時男兒花還操幹姦淫著自己大肉木奉的樣子,激亢得要流鼻血了。
“大機巴愛……郎太色了……哦啊啊……人家讓你看……哦噢哦……呀哈哈……大虎尾怎麼還是那麼……粗大,毛毛還是……哦呀呀……那麼多,讓女兒花……唉呀唉呀……刺激壞了……哦啊啊……呀唔……”
丹荷的右手離開茱萸,抓著大虎尾捅進自己萬分飢渴的女兒花,因女兒花餓壞了,所以大虎尾雖比男兒花裡的人形陽巨還粗大,進去卻不困難。只是大虎尾上的硬毛,讓花壁像被很多小針戳刺一樣,雖不是很痛,卻異常酥癢刺激,讓霪水流得更洶湧了。
“那麼你這騷母狗精的女兒花,喜不喜歡老子的大虎尾?”琥煌粗聲虎吼,虎尾像他的命根子一樣敏感,被像男兒花一樣溼軟美妙的銷魂窩緊緊包裹,酥美刺激的電流直傳屁股,又從屁股向上傳,直到後腦勺,讓後腦勺爽得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