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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進枕頭裡,緊咬著唇。

他將我的臉扳回,手指扣在我的嘴上,將我的唇從牙齒間救出,熱風在耳畔吹過,低語:“舒服嗎,悅容?”

“不舒服!”我憤憤叫著,他不悅蹙眉,我抓住他的肩膀將他翻身壓下,坐在他的腰際,與他面貼著面,鼻尖抵著鼻尖,賭氣道:“因為你還沒脫光!”

他一時錯愕,晃神之際,我快速解去他的衣衫。

忽被他抓住手,似笑非笑地問:“你行嗎,悅容?”

深知他說的是我現在懷有身孕,正是危險期尚不能行/房,但輕佻的語氣還是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好勝心。憑什麼我被脫光摸盡了,他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隨手將披散下來的長髮掠過腦後,我眨著眼睛嫵媚道:“長卿,小看女人可是會遭到報應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的嘴巴和手,可不比你的差勁。”

“悅容,你真不害臊。”他幾分寵溺地嘆息,我大大咧咧道:“都被你脫/光了衣服‘蹂躪’了一番,再裝害臊你不覺得太矯情了?”

他撲哧笑出聲,曖昧濃重的情事讓他忘記了一開始的憤怒,手指穿過我的長髮,露出性感的笑容:“那我拭目以待。”

表面冷靜如初,起伏的胸膛,沙啞的嗓音,卻將他真實的心情出賣。

我笑了,為發現他另一張彆扭有愛的面容而竊喜。

俯首親吻他,等他喘息著急切回吻時,又從抽身而出,他一臉懊惱地瞪我,不滿嘟著嘴巴。我失了神,男人在床上竟也可以如此可愛。想起曾有人說,男人或多或少有戀母情結,女人或多或少有母性本能,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流露出孩子氣的一面,總能觸動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這話說得並不假,至少此刻,我對他萌生出一種異樣的情愫,非愛,卻近似愛。

手指拂過他古銅色的胸膛,灼熱的溫度帶著粗狂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那裡就像北方古老的深壑,蜿蜒出健壯神秘的曲線,誘/惑著開拓者步步深入,無可自拔。

淺嘗輒止地輕啄他胸口的紅色茱萸,沿著健碩的腹肌下滑,在肚臍上反覆打轉,他發出聲聲喘息,有時像只小貓,有時又像只雄獅。

笑問:“喜歡麼,長卿?”

“悅容,你真是磨人的妖精!”他緊抓著我的頭髮,抬起身子往後仰去,渴望讓高昂的欲/望獲得我的愛/撫。我卻像個壞孩子,吻遍他全身,唯獨不碰那灼熱的欲/望中心,卻又似有若無地讓髮梢從上頭掠過,貓爪般撓動翻滾的情/欲。

他氣敗不已,又是威脅,又是哀求,最後無奈央道:“悅容,求你,幫我……”

我咧嘴一笑,探出手指,捉弄似的輕彈一下那勃漲的巨物,惹來他一陣戰慄,撫著他的臉頰,狡黠一笑:“吶,尊貴無比的魯國公大人,我不過‘離家出走’一天,你還生氣麼?”

“不生氣了!”

“什麼時候放了我弟弟?”床上談判,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明天我們成親後出了皇城,自然會放他出來!”他急促喘息,氣敗瞪著我:“還有什麼條件給我一次性說完!”

我偏頭想了想,斜睨著他,輕聲說:“能不能……別愛我太深?”

“休想,死都做不到!”

我一陣心悸,趁著我失神的空當,他抓起我的手便覆在自己灼熱的欲/望上,啞著嗓子:“悅容,別放手,撫/摸它,它需要你。”

對上他迷離的雙眼,我暗歎一聲,隨手極有規律地套弄起來,他喘息著反覆叫我的名,一遍遍說愛我。半刻下來,猛抓著我的肩膀,手指扣進肉中,用力喊了聲“悅容!”腥熱的濁物噴了我滿手。

攤開掌心,我看著上頭的東西,笑問:“這麼濃稠,多久沒碰女人了?”

他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