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吳柏成的速度比我們實在快了太多,眨眼間又攔在我們面前,月上對準他發射金針,他反應極快,伸手用手掌擋住金針,這人似乎根本沒有絲毫痛感,左手手掌被五根金針刺穿卻根本不覺得疼痛,徑直朝我們走來,我深深吸了口氣,猛然用腳鏟了一下泥巴灰,朝他臉上踢去,趁吳柏成閉眼躲避時我抄起地下一塊磚頭上前就衝他腦袋砸去。
他似乎能靠耳朵分辨攻擊方向,身體只是微微讓開,我這一磚頭就拍空了,但力氣實在用的過大,以至於我沒剎住腳步,踉踉蹌蹌正要朝前跌去,猛然覺得脖領一緊就被人從後拎了起來,接著吳柏成將我舉到面前,那可怕的鼻子就要再度釋放他的魂飼術,這次沒等我再度用手插他的鼻孔,猛然一陣勁風從我身邊穿過,狠狠打在他的肩膀上,吳柏成騰空而起摔倒在地,而我也被震得飛出一截摔了個七暈八素。
出現的的這個人居然是王秋月,只見他眼眶已經完全變得烏黑,表情也是猙獰恐怖,夜色中他直勾勾的瞪著我,一個吳柏成我已經是力不從心,這下又出現了更狠的角色,看來我就要斃命於此了。
想到這兒我萬念俱灰,然而王秋月卻咬著牙道:“趁我還能控制自己,你們快走。”這時吳柏成也緩緩站了起來。
我忍住身體的疼痛轉身帶著月上朝相反的方向跑去,百忙中我回頭看了一眼,吳柏成似乎已經被王秋月定住了身形,站在他身邊一動不動。
好不容易在路上遇到了一輛拉樹苗的園林公司的車子,見我兩一副是魂落的模樣,司機還算不錯,讓我們上了他的車頭,一路將我們送回市區裡,我是驚魂未定道:“大宮主,咱先歇歇腳,然後我再送你回江西龍虎山成嗎,我現在整個人簡直是魂飛魄散,路都快走不動了。”
“我想師公了?”說罷她放聲痛哭。
這位大宮主沒有絲毫首領的範兒,說哭就哭,而且是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雖然大清早的沒幾個人,但還是讓我感到異常經常,做賊似的左右望了一圈道:“別哭了,別把警察引來了。”
“警察來這兒幹嘛?”她哭著道。
“大清早的你一個女孩子站在這兒哭,人家肯定會懷疑的。”陣莊農扛。
“我哭我的,他們有什麼可懷疑的。”
和這姑娘是真說不清楚了,我簡直是滿腦袋的黑線只能分散她的注意力道:“咱們去吃早點吧,先填飽肚子再說?”
“我肚子一點都不餓,我就是想師公了。”她哭的越發傷心。
“我送你會江西龍虎山後你再哭成不成?”
“不回去,我堅決不回去。”
“這可是你師公親口託付我的事情,不辦成這怎麼辦?”我道。
“這次回去我就要和他……”說到這月上臉頓時紅了,表情也似乎有些害羞道:“我不想和那個男人結婚。”
“啊……”我嘴頓時張得老大道:“難道你是逃婚出來的?”
“是,這次師公帶我出來就是為了逃婚的,他也知道我不能嫁給這個男人,所以我不能回去。”
“你不回去怎麼辦?畢竟白銀宮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需要人通報一聲吧?”
“我不管,總之我不要見到那個男人。”她頓時顯得十分煩躁。
“好,我不提這事兒了,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再哭了,否則我肯定立刻把你送回去。”她委屈又無奈的點點頭。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很不討她喜歡,我其實是個比較八卦的男人,於是就在心裡合計她的“未婚夫”,估計十有**是個花心但極有權勢的“道二代”。結姻盟本來就是小門派巴結大門派最重要的手段,看來這小姑娘的父母一點都不體諒她。
想到這兒我嘆了口氣道:“那怎麼辦?天下之大這就沒你立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