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舉州沸騰。
蕩yīn關焦觸、張南舉部投降的訊息傳到鄴城,傳到袁尚耳中。那更是如在袁尚頂頭炸了一個焦雷。
他狂暴非常的大罵焦觸、張南這兩個混蛋王八蛋,聲音未歇,他又聽到了涉縣那邊傳來的更壞的訊息。
張遼、樂進、趙雲、聞字等將,在涉縣休整了一番後,又舉大軍而下,攻破鄴城前臨時設定的一座關口,眼看著他們的數萬大軍已經攻向了第二個關口,如果這道關口一下,他們的大軍也就直接攻到鄴城城下了。
袁尚在認清了時局的緊張後,嚇得身子一個哆嗦,將懷中美女推開,立即叫道:“快快,傳審先生見我!”
審配聽到袁尚的傳喚,也立即提著衣服,趕來與袁尚相見。
袁尚看到審配一來,也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執著審配的,笑道:“看到審先生,我也就放心了。”
審配眼看大廳內木案掀翻在地,杯盤狼藉,而袁尚形容憔悴,不覺皺了皺眉,道:“大將軍這麼急著傳喚我來,不知發生了何事?”
“哎!”
袁尚拿起一封奏牘,道:“先生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審配掀開奏牘看了一眼,思索片刻,道:“為今之計,只好請大將軍下一道命令,讓我親自鎮守此關,或可……”
袁尚沒等他話完,立即道:“不行不行,我離不開先生,先生你那裡也不能。”
“如此,只好向此關緊急增兵了。”
“就這麼辦。”
審配一面向北面增兵,一面又督促士兵修葺鄴城城牆,而袁尚,因為接連的敗仗,已經得他心裡越來越加的鬱悶了。他整rì裡抱著美人兒,飲著瓊漿玉液,卻也不是滋味,經常喝著喝著突然大發脾氣,將木案推到,將懷中的美女轟走,然後一個人埋頭大哭。
這一rì,審配匆忙的趕了過來,交給了袁尚一封緊急公文。
袁尚看了審配一眼,只見審配臉sè暗淡,心裡也就跟著添堵了。他勉強的笑道:“先生,有什麼大不了的,沒必要這麼不開心吧?”
只見審配臉上的肌肉仍是十分的僵硬,對著袁尚點了點頭,道:“公子你先看看吧。”
“唔。”
看到審配僵硬的表情,連帶著袁尚也是眉頭一皺。他也只好聽從審配的話,將中的一封奏牘啟開了。袁尚低下頭來,仔細看了一眼,上突然一哆嗦,腿腳發涼。
審配看到袁尚這個樣子,也是不由皺了皺眉頭,樣子極是憂慮。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北面的最後一道關口也被張遼、趙雲的大軍攻破了,而蕩yīn關劉備亦整飭了人馬,向鄴城發兵而來,南北兩面的軍隊已經相距鄴城不足半天的路程了。而可恨的是。南面蕩yīn關失守後,也就只能憑藉祁山設險,但好像也已經在早幾天被劉備的先鋒所部馬超、張飛的人馬給破了,而接下來,就是劉備的主力軍隊與北面的張遼、張宜部會合於鄴城之下了。他的鄴城,將成為劉備大軍的甕中之鱉。
看到袁尚著急慌張成眼前這幅樣子,審配在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他本以為,在此關鍵時刻,他的主子袁尚會像其他人那樣,做出一副與此城共存亡的樣子。可現在。他只單單看到了這封奏牘他就慌張成這個熊樣,還哪裡敢讓他堅守此城?
那袁尚眼見審配在一旁做無語之狀,便立即丟開奏牘,扯著他的衣袖,哀求道:“先生,敵軍臨城,我該如何是好?請先生教我。”
審配默然了片刻後,方才嘆了一口氣,道:“如今之計。將軍唯有逃出此城,一路往東,到渤海郡。渤海郡乃袁公昔年起兵之地,根基教之其他數郡都要穩固。再者。渤海郡與青州接近,青州有高刺史駐守,他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