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腫著呢。”趙玉蓮指著自已的眼睛答道。
………【第二百八十九章 無辜者】………
這還真是貨真價實的鐵證,沒有哪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喜歡自已眼圈發青,眼皮發腫的憔悴模樣,只不過,這種憔悴到底是因陪二小姐聊了一晚上的天兒還是擔心救人不順利而操了一晚上的心就只有她自已才曉得了。
“噢,要是這樣事情就好說了。陳老先生,玉蓮姑娘即然說她昨晚陪著二小姐,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入睡,換言之,那她就沒有時間回到這裡把孫二柱放走。如此,請陳老先生傳話,把二小姐請來一問,不就真相大白了嗎?”點了點頭,我向陳萬仁建議道。
陳萬仁本也不相信趙玉蓮會和孫二柱有私情,敢私放孫二柱逃生,但孫福堂在場,我和李茹男也在場,他不能做出公正的樣子,只憑自已的直感就做出決斷,免得傳出去被外人說自已偏聽偏信,武斷自愎。現在,既然自已的二女兒可以證明趙玉蓮的清白,等事情水落石出,看這兩個奴才還有何話講!
立刻傳下話去,五六分鐘後,陳玉倩也來到了院內。
不用問話,只是看見陳玉倩的模樣,在場的眾人大半便已對趙玉蓮剛才所講信了八九分——如果說趙玉蓮此時的模樣叫做憔悴,那麼陳玉倩就要得要再加個‘更’字,趙玉蓮只是因睡眠不足而眼圈兒發黑,而陳玉倩的兩眼乾脆就是腫著,稍有生活常識的人便知道,那是長時間流淚哭泣的結果。
“東倩,昨天晚上,玉蓮是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陳萬仁問道。
“是呀,怎麼了?”陳玉倩不解的反問道。
“不用問那麼多。你是不是能肯定玉蓮真的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中間沒有離開過?又或者你睡著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出去?”陳萬仁強調道。
“嗯肯定沒有。昨天晚上,玉蓮和我就在同一個炕上說心事,直到雞叫頭遍,才迷迷糊糊睡著,後來過來沒多久,她就被您派來的人叫走了。那之前她要是出去過,我一定記得。”陳東倩仔細想了想後答道。
不能不說,女人大多都是天生的演員,陳東倩雖沒受過專門的訓練,但其表演也是非常到位,無論是語氣,用詞,神態,火候,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是親眼見證過她的所做所為,恐怕連我都會相信她說的都是實話。
趙普長出了一口氣,有陳家二小姐當證人,誰還敢誣陷自已的女人放跑了孫二柱,一塊石頭落地,心中的另一股火又冒了出來,上前兩步,來到陳萬仁跟前,“老爺,二小姐證明我女兒沒有私放殺人兇手,這兩個人根本就是誣告陷害,推卸責任,冤枉好人,老爺,您要替我做主啊!”
他這一扇風點火,順水推舟,陳萬仁的氣就更大了,本來殺人兇手逃跑,這兩個看守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此時不說磕頭求饒,請求寬恕,反而推卸責任,胡亂咬人,如果不狠狠制蔡,一對不起跟了自已十幾年的下屬,寒了人心,二顯不出自已的家法森嚴,被外人笑話!
“不要說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來人,給我把這兩個傢伙拖下去,每個人先抽三十鞭子,然後關起來,等抓到孫二柱後再一併處置!”
陳萬仁這一動怒,誰敢站出來替兩個家丁說話?幾名家丁如狼似虎地撲上來,不由分說,把兩個人摁在地下就是一通皮鞭,抽得兩個人鬼哭狼嚎,死去活來。
兩個倒黴鬼被拖下去了,沒誰關心他們日後的死活,沒辦法,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
經過這一鬧,趙玉蓮身上的嫌疑被徹底洗脫了,兩個看守的下場大家都已經看到了,誰那麼不開眼,還敢太歲頭上動土?況且,趙玉蓮有陳家二小姐做證,懷疑趙玉蓮,就等於懷疑陳二小姐,在陳家敢傳二小姐的閒話,那不是自已找死嗎?
至於孫福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