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已達到瞬移的層次,只要他們有準備,善惡雷奈何不得他們,但空冥修士卻不行了,除了死,他們別無他路
“劍奴,那、那是……”女修臉上閃爍著濃濃的懼意,其美眸中滿是後怕之色。
“賤奴也不知。”老者的眉頭緊鎖,瞳孔中瀰漫著震驚之色,如此毀天滅地的一擊已然超出了他的認知,他自信絕對沒有感覺錯,對方雖然有掩飾氣息的面具在,但他可以確認對方的真實修為應該只有元嬰,但眼前的一擊莫說是元嬰修士能施展出來,就是空冥修士也斷無可能甚至,寂滅第一境的修士也不大可能有如此威勢的一擊,至少他本人就絕對達不到這個層次
“他、難道他是寂滅第二境修士?”女修的眼力並不差,一眼就可以看出葉塵的一擊已然不是第一境修士可以達到,此刻,其聲音輕微顫抖,心中掀起莫大的悔意,元嬰之修就可以發揮出如此威力,如果他日成為了空冥甚至寂滅之修,那麼她夏家豈不是要遭受滅頂之災她平素嬌蠻而狠毒,喜歡玩弄敵人,但並不意味著她就真的一無是處,她能到達空冥修為,其資質可見不凡,心智也不會弱,僅僅只是對方的一式,她就想到了家族的未來。
“不他只是元嬰之修,其臉上的面具乃是靈器,可以遮擋氣息,劍奴可以確認,對方只是元嬰期”名為劍奴的老者分外肯定,其瞳孔中震撼之色歷久不散,他修道多年,從未見過今天詭異之事,元嬰之修卻可以發出超越第一境修士的一擊
“怎麼辦,劍奴,我們已經得罪對方,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家族所在,否則會為家族添麻煩”女修震撼之色緩緩退去,竟露出幾分冷靜來,其美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不知在思索什麼。
“單憑主人做主”劍奴垂首恭敬一禮,但在女修看不到的角度裡,劍奴的眼中卻弱不可察地閃過一絲快意。
“劍奴,到了你為家族盡忠的時候了”女修美眸中目光閃爍良久,最後銀牙一咬冷冷斷然道。
劍奴身軀一顫,目中流溢著悲哀之色,終究是逃不過啊,這就是僕役的命運,哪怕修為再高也還是僕役,好的話寄人籬下,平靜坐化,壞的話就是替主人受死他的主人想要幹什麼,劍奴已經猜到,他嘴角勾起一道自嘲地苦笑,低聲道“是。”
“你儘管去吧,只要能將其擊殺,那麼,我夏蝶可以做主,從我夏家中將你僕役之名除去,還你自由身”夏蝶察覺出劍奴的異樣,擔心他不肯盡心,丟擲還他自由身的許諾,想了想,夏蝶一指點在眉心,從裡面抽出一滴精血,將其遞給劍奴“這是你的精血,上面有我父的禁制,已經被我抹除,不過在上面附加了我的一絲心神,只要你能完成任務,我就收回心神,自此你重獲自由,但若是陽奉陰違,那麼我這一絲心神也足以將你殺死拿去”
劍奴顫抖一下接過精血,捧在手心激動了好一會才顫巍著將其收回自己的眉心之中,這就是他被人強行取出的一滴精血,他在夏家為奴已經有數百年,但並不是他甘願為奴,而是因為得罪了六極宗坊市中的夏家人,被第二境修士夏家主親自出手擒住,並以特殊的手段將其奴役,現今有機會脫離夏家,劍奴怎會不激動若只是讓他去對付那個高深莫測的白衣修士,劍奴雖然會奉命,但絕不會死拼,因為夏蝶不值得他為其赴死,但若是可以因此徹底解脫,那麼劍奴縱然是拼掉性命也要試一試數百年的噩夢能否解脫都在今日
“對了,把此物帶上,或許能助你一臂之力。”夏蝶滿意地點點頭,想了想,為了確保萬一又從儲物空間中小心翼翼取出一物遞給遞給劍奴。
劍奴見夏蝶取出此物,瞳孔縮了縮,凝重地接過。這是一柄劍,但卻只是一道劍影,被夏家主以**力凝固成一柄劍此劍只有巴掌大小,但落在劍奴的手上卻不停地發出轟鳴地震動,似乎有什麼要從劍中衝出一般,磅礴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