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得慢的只不過剛拐角,眾人心中無一不是膽寒。
“這傢伙比上次可是強了不止半點,真不明白極天老祖那老傢伙哪弄來這麼厲害的傢伙!”少爺眉頭一挑,轉而看向單遠舟“我說雲荒小廝,你不就是為了它能將外面的修士都吞了結出嬰丸,然後你再偷偷摘取嗎?這東西有啥好?等會也送本少爺嚐嚐?”
“嘿嘿,那你得有命享。”單遠舟嘿嘿一笑,抬手破開頭頂的洞口:“還是等它吃飽我再回來,不然被盯上也是不小的麻煩。”
“你可不能跑,得陪本公子打一場才行,自從最後一道分身歸一,我可就沒有與人動過手,你走運咯。”少爺臉上一笑就閃身進入頂上的洞中,追著單遠舟而去。
門中的銀白巨物周身閃著銀光,其觸腳爬動極快,十丈的身軀眨眼就到門前,可它對於晶石似乎極為敏感,在門前突然停下身軀,碩大的頭顱左右擺動,遲遲不敢踏出,眼見所有的修士都跑出拐角處,它急了,所有的觸腳上都滲出一滴黑色的霧氣,將其觸腳全部包裹起來,不被晶石觸碰到,這時它才咆哮一聲跑出門外追逐著眾人而去。
一個因在對戰中受傷的佛修跑在了最後,平時裡大家或許還團結,但是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是不會有人願意冒險帶著他這個累贅的,所以他只能盡一切可能向洞外跑去。
正自他努力奔跑時,忽然感到身後有異,似乎自己的血肉被後面的東西牽扯住了,他下意識回頭看一眼,這一看令他差點魂飛魄散!
那隻全身銀白的古怪妖物竟然已經悄無聲息地追上他,此刻距他不過才十丈而已,以妖物十丈的身軀,幾乎眨眼即可追到。
“師兄,快救我!”他已經竭盡全力往外飛,實在沒有辦法再加速,只得寄希望於在前面飛跑的師兄們出手。
前面的師兄們聞言回首,看清那個離他們已經不遠的銀白兇獸,哪裡還敢停留?就是回頭看到這一幕的苦大師也沒有絲毫停留,這頭兇手給他極其危險的感覺,並不同於普通元嬰修士給他們身影猙獰的可怕感,這種危險來自於他的意識,是本能的意識,到了他這個階段,對於危險的感觸已經極為靈敏,而這頭銀白兇獸更是給他死亡的危險感,他不得不慎重!
沒有一個佛修敢於出手救他,就是他們伏魔院德高望重的苦大師也未曾停下,這名佛修幾乎絕望了,他現在僅靠本能在跑罷了。
但身後緊追不捨的兇獸可不會理會他的心情,其周身銀光一閃,化作一道巨大的銀光猛地撲來,將佛修整個包裹在其中。
這個佛修只來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徹底沒有聲息,跑在後面的幾個修士回頭一看,只見那受傷的佛修腦袋已經沒有了,其身子被細長的銀白色巨物纏繞著僅僅包裹,身上的血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一縷縷灰氣沒入銀白妖物的體中,而妖物銀白的背上則生出一顆胭紅的肉丸,隨著吸入的灰氣越多,紅色肉丸越大。
這令他們更加駭然,他們佛修本就以肉身著稱,到達他們元嬰階段,肉身更是強橫,足以與上品寶器硬抗,但此獸卻直接將他們的血肉化作灰氣吞噬,這令他們不寒而慄,也令他們萬分不解,世間怎會有這樣的妖物,簡直是他們佛修的剋星!
眾修士更是忙不停跌地往外跑,恐慌的氣氛迅速在他們之間傳播開來。
葉塵已經躍出黃泉瀑布,在言夢的扶持下才不至於被那股無形的壓力壓下,所以並沒有引起下方水潭中的白寒注意。
“那是什麼,很可怕嗎?”在葉塵肩上一直未說話的羽蝶在這時問道。
葉塵在腦海中沉聲道:“很強的妖物,就是少爺與那荒海尊王分身也有所不及,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一人,然後離開天脈。”
“找誰?”羽蝶奇道,此處是他們第一次來,還有誰需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