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劍,不顧身後可能追擊的人以及前面十個紅衣女子,準備對貂聚昌發動攻擊。
就在這時,殿閣上方傳來一陣踏破殿閣瓦片的聲響,十多個黑衣人從殿閣上方落下。他們一邊下落,一邊不斷從衣袖中的暗器機具打出寸長黑針,襲向金椅上的貂聚昌。
攻擊落空的白羊與巨蟹眨眼間回身,朝著目標方向追去。她們的速度比兩個偽裝成侍女的殺手還要快上數倍,數秒間便已分別追到殺手後方。兩人各出一手抓住殺手衣領,蹬足點地將其回擲的同時,腰上長刀已然在手,一道紫光閃過。隨後,白羊與巨蟹不再理會被她們往大門方向拋去的敵人,仗身一躍飛上空中,狙擊正在攻擊金椅方向的十多個人。
在白羊與巨蟹發動攻擊時,貂聚昌身旁的獅子與摩羯雙手一推,氣勁散開,在貂聚昌周圍架起一個暗紅色的真氣圈,抵禦接連射來的許多暗器黑針。而其他八名護主血奴則紛紛拔出腰上長刀,各自運功,騰身迎擊落下的殺手。
埋伏在大殿周圍其他地方的殺手也紛紛現身,有的手持武器,有的遠遠朝著金椅方向或護主血奴們發射暗器。然而,護主血奴們皆運勁護身,暗器攻擊對她們無效。但貂聚昌為她們煉製的長刀卻能無視對方抵抗,將人和武器一併斬斷。一時間,大殿淪為單方面的屠殺場。
聽到殺手們臨死前的哀嚎聲,狐王妖月兒雖心中不忍,卻並未出言制止。對她來說,這支既能刺探情報,又能執行諸多特殊任務的組織雖好用,也曾立下不少功勞,但如今已不再是她專屬的私人武力。就目前情況而言,已無留下的必要。
清空殿閣落下的殺手後,護主血奴們除了獅子與摩羯還維持著真氣防護,其他人迅速散開,追擊隱藏在其他角落不斷髮射暗器的殺手。
慘叫聲從各個角落傳來,沒過多久,四散的護主血奴們便回到大殿。她們面不改色,氣不喘,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依舊在金椅前散開站著。
除了獅子與摩羯,每個護主血奴掛回腰上的長刀,都滴著鮮紅色的血液。
一陣紛亂中,許多大臣對紅衣女子的殘忍手段忍不住驚呼。而躲在一旁的二世皇帝,見自己最後的防範措施仍無法挽回局面,戰況一邊倒,心中猶豫不決,不知是否該讓衛士們加入攻擊。他的心思在皇位與傳說中學神的無敵能耐之間徘徊,轉眼間,指揮衛士聯合刺殺隊伍一同攻擊的時機已然錯過。看著四散的刺殺人員屍首,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狐王妖月兒、房愛蓮,參見血神大人。” 狐王妖月兒與房愛蓮來到護主血奴附近,依照禮節,在貂聚昌前方約五公尺處矮身行禮。
貂聚昌對護主血奴們的表現顯然十分滿意,“這是怎麼回事?要不是還有你們倆在,我還以為來錯地方了。雷風行、兵大頭,還有我那一群手下呢?”
狐王妖月兒從貂聚昌的語氣中,聽出他似乎與自己印象中有所不同,變得更加豪邁威嚴,且不容違抗。她咬了咬牙,大聲回答道:“狐王妖月兒啟稟:雷風行上卿於月前遭不明人士攻擊,重傷後下落不明;兵大頭亦如此。”
深吸一口氣,狐王妖月兒才繼續說道:“狐王妖月兒請血神降罪。”
“降罪?你做了什麼?他們總不會是你派人殺的吧?” 貂聚昌對狐王妖月兒的用詞有些訝異,但心中更詫異的是,自己對雷風行與兵大頭的情況竟不是很在意。他不禁在心中自問:我怎麼會這樣?至少應該感到生氣或遺憾才對呀?
“是狐王妖月兒的錯。當初制定法治時,我忽略了許多方面,致使血神交付於我的皇朝,在短短時間內變成如今這般模樣。還連累兩位上卿,甚至連白澤大將軍也下落不明。追根溯源,皆是狐王妖月兒的疏忽,請血神降罪!”
“這不關月兒姐的事!” 聽到狐王妖月兒將過錯都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