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把合同重新搞定,秘書秦風建議他去悉尼的tarongazoo放鬆一下,他立刻想起了葉悠揚。
這些日子雖然他忙得腳不沾地兒,可沒有一天不想那死丫頭,可是她倒好,這麼多天,居然連一個資訊都沒有給他。
去動物園看袋鼠和考拉?還不如直接飛回去找她出出氣!
看著自家boss陰晴交替的臉,秦風內心無比忐忑,按理說大單總算保住了,他應該一臉開心才是,怎麼一會兒咬牙,一會兒又笑得那麼……難以捉摸?
其實秦風心裡是想起笑得很傻這個念頭,但自家精明果敢的boss怎麼可能笑得那麼沒智商呢?肯定是,那笑裡面的含義他這個淺薄的人無法理解而已。
向北鬥下了飛機,洗漱完畢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學校找葉悠揚,舍監大媽一見他的相貌衣著,立刻換了張和藹可親的面孔。
“先生,您問葉悠揚啊?他們那一屆的學生早走光了,偏偏她一直賴著沒走,害我還不得不催了她幾次,您也知道,我也是個打工的,學校領導讓我清舍,我也沒辦法留她們呀!
沒想到,有一天忽然來了輛高階路虎,裡面有個頭髮花白的老先生,一看就是特富的主兒,老先生隨身還帶著司機,司機跑前跑後,很殷勤地替葉悠揚把行李搬上了車,然後,連人帶行李都拉走了。
不是我瞎嚼舌根子,這樣兒的我見得多了,那姑娘十有**是傍上大款了,唉,可惜呀,放著你這麼好的小夥子不找,真是愛錢不要臉哪!”
舍監大媽憑藉自己的想象力,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完全沒有注意到,向北斗的臉已經變得鐵青。
怪不得她不搭理自己,原來是另攀高枝兒了,可是在a市,哪個高枝兒有他向北鬥高?既然愛錢,她為毛不找他呢?
向北鬥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鬱悶。
驅車到了那套為應付偽丈母孃臨時買的房子,開啟門鎖一看,心越發涼透了。
屋子裡到處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顯然他離開的這些日子,根本沒有人來過。
也就是說,葉悠揚打從那天晚上之後,再也沒有回過這裡,看來,他在她心裡,連個屁都不如。
向北鬥憋悶得無以復加,偏偏找不到一個出口,想要打電話親口問問她,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如果是別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把她拉入黑名單,從此不再見面,可他偏偏還想要跟她生個孩子,救自己寶貝妹妹的命。
一個人待著這間充斥著她回憶的房間,向北鬥實在難以忍受,索性打電話找朋友,偏偏雷一鳴正忙著給他老媽過壽,莊家諾也忙著做手術,好在最後打通了即墨清揚的電話。
兩枚帥哥坐在酒吧裡,向北鬥臉上很明顯寫著“我很煩”三個字,他等著即墨問他原因,可人家偏偏一聲不吭,十分冷靜地坐在一邊兒。
“喂,我的刑警大隊長,你好歹也關心關心我這個普通市民行不行?”向北鬥鬱悶滴吼。
“首先,你沒丟錢包;其次,你沒受到人身傷害。除過這兩樣,剩下的事都不歸我這個刑警隊長管。”即墨清揚不動聲色說。
“你到底有沒有人味兒?冰柱子,怪不得你老婆要跑了。”向北鬥憤憤地揭他傷疤。
幾個至交好友都知道,即墨清揚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但還是單身一枚,期間曾經有一名女青年跟他有過親密接觸,後來卻不知所蹤,連他這個號稱世界頂級神探的刑警隊長都找不到那女青年的下落。
這件事,是即墨清揚心裡的一道傷疤,平日裡沒人敢提的,但是今天向北鬥自己心裡也是鮮血橫流,自然就沒心情憐香惜玉了。
“阿斗,原本我還想著要不要給你減減刑,沒想到你是喜歡上無期徒刑了。”即墨清揚風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