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不見人影?”
丁原道:“阿牛還留在天雷山莊,要有些日子才能回來。我有急事要馬上去見老道士,你在這兒等我。”
姬雪雁好不容易等到丁原回來,話沒說兩句見他又要走,心裡不免埋怨,撅嘴怒道:“不要!你才剛回來呢,怎麼又要走,等一會兒不行麼?”可話出口姬雪雁也知道,若在平時,她對丁原撒嬌或是放蠻都可以,但是今天卻是不行。
想那淡怒與淡言兩位師叔祖帶傷而歸,姬別天從淡怒處回來後,臉色也是陰沉難看,卻絕口不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今翠霞派中雖無人再提盛年,但私底下各種議論都有。
丁原剛一回來就著急去見淡言,一定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自己若再多發小姐脾氣,不僅於事無補,反會激起他的反感,可自己多日牽掛思念,總歸是想和丁原多待一會兒的。
曾山搖頭道:“丁小子,你要見老道士,也得等到明天這時候,他從平沙島回來帶了一身的傷,眼下正在閉關療養。”
丁原一驚問道:“他傷的厲害麼?”
曾山呵呵一笑道:“放心,那點傷死不了人,就多流了點血罷了。明天等他出關,你再見他也不遲。”
丁原無法,也不再堅持。
當下姬雪雁像只快樂的小黃鶯,嘰嘰呱呱說了一通自己這些日子如何天天到後山來守他,如何和曾山玩耍,如何修煉翠微九歌的心法……她說的比起丁原這些日子的遭遇,著實算不了什麼,可丁原聽來依舊津津有味。
姬雪雁自己講完,便纏著丁原講他的下山遭遇,丁原只揀了一段和阿牛巧遇秦柔,為打抱不平,力挑天雷山莊的事,卻已以令姬雪雁心跳神動。
說完後,姬雪雁一通數落道:“你怎麼這般不愛惜自己?動不動就跟人家拼命,若是你有個萬一,卻叫人家如何是好?”說著說著,眼圈不覺紅了。
丁原又是感動又是心疼,伸手摟住她哄道:“以後我會小心,再說現在我不是好好坐在這裡麼?”
姬雪雁破涕為笑,輕輕將頭靠在丁原肩膀上道:“算你這次命大沒事,以後看你還敢?”
曾山不滿的大聲咳嗽道:“你們小倆口卿卿我我,就當我老人家死人麼?”
姬雪雁這些日子早掌握了對付曾山的法子,聞言嬌笑道:“曾太師公,要不待會雪兒再陪你下兩盤棋嘛!”
曾山滿意的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再有丁小子也得陪我老人家打兩盤彈子,我手早癢癢的不行了。”
丁原點頭道:“好,十盤也行。”
忽然聽見有人賊忒兮兮的道:“是誰說要打彈子,這玩意我老人家最拿手了!”
丁原一下子就聽出是畢虎的聲音,轉首望去,石磯娘娘在前,畢虎在後屁顛顛的跟著,雙雙駕雲而來。
曾山一見,像火撩了屁股,猛的跳起轉身要跑,丁原一把拽住他道:“曾老頭,我們剛說得好好的,你溜什麼?”
曾山指指石磯娘娘又指指自己,嘴裡支支吾吾,老半天也不曉得在說什麼。
糾纏不清時,石磯娘娘已到思悟洞前,見到丁原落落大方的笑道:“丁小哥,原來你也回來了。”
丁原回答道:“我剛回山不久,娘娘你這些日子都在翠霞山?”
石磯娘娘瞟了眼曾山,生怕他逃走,聽得丁原問話,臉一紅回答道:“我也沒住多久,過些日子還要回雲冪宮去。”
曾山偷偷豎著耳朵聽石磯娘娘說話,聽她說很快要回宮,不由大鬆一口氣。
豈料這一幕全落在對方眼裡,石磯娘娘雙手一叉腰叫道:“曾山,你就這麼討厭我,想趕我走麼?”
曾山把頭搖得像波浪鼓道:“沒有!沒有!我看見你不曉得多開心,不然怎麼會把自己住的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