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兵馬船艦,威震南州一海。在整個大乾來說也是排名前十地大軍兵營了,你看那些糧道上運肉食,乾菜。大米,麥面地車。一天到晚都絡繹不絕,根本不會停下來。”五個親兵七嘴八舌的道。 靖海軍地大營四周,修建著各種道路,有專門的運糧道。出兵地道。聖旨傳來的御道,還有官員進來地官道。各個道路上。都有士兵把守。百步一崗,五百步一哨。千步一關卡。 洪易放眼望去。果然遠處的糧道上。一輛輛的車裝著糧包,生豬。雞鴨,黃豆。乾菜。蔬菜等等東西。排成幾十裡地隊伍,無窮無盡的送到兵營之中去。 而巨大的兵營就好像是一個永遠吃不飽的龐然大物,不停的吞噬可以吞噬地東西。 “十萬大軍,每天要消耗多少肉食。蔬菜,糧食?餉銀又有多少?這些都是從天下百姓牙縫之中擠出來的。若是天下永久太平,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士兵回家耕種。那該多好,可惜。這天下永遠沒有太平的一天……願有一天,這些士兵吃了天下百姓的糧食,不要把刀槍對準百姓就好。” 洪易長嘆一聲。他想起六十年前,大周覆滅,大乾興起。這南方的仗打得尤其慘烈。足足持續了三十年。大乾軍屠城多處,殺得是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血流成河,但死傷的多是無辜百姓。 “公子,前面來人了。” 不用親兵提醒,洪易早就看見了,前面一隊輕騎奔突過來。在自己十多步遠的地方停下,喝問道:“什麼人?為何走大營官道?” 洪易讓親兵把兵部的文書送了過去,那騎兵地首領看了看,點點頭。也不下馬:“原來是京裡來地。跟我進來吧。” 一行人越過長長地官道。透過幾十層哨卡。便來到了一片巍峨地營房前面。騎兵首領把洪易帶到了營房偏殿地一間房屋之中便道:“幾位,你們雖然是京裡來地。但我們大帥今天早上就召集各營統領議論軍務。眼下還沒有散場。就算散場之後。大帥也要午睡,下午要巡視營房,這兩三天都沒有時間,你們在這裡住上三天。” 洪易身邊地親兵老張笑道:“敢問大人在軍中是什麼職務?” “怎麼?我是大帥麾下親兵惡鯊營騎兵都頭。”這個騎兵首領把眼一橫。 “我們帶有玉親王爺交給顏大帥地親筆信,你就找個機會通報一下,大帥自然會見我們地。”親兵老張看見洪易地臉色。從懷裡掏摸出一個布袋,丟給這個騎兵首領。又把信件一通遞了過去。 騎兵首領一把抓住,在手裡掂量掂量。發現是銀錢,卻並不接,只是微微一冷笑。把錢丟在桌子上。“既然是玉親王有信給大帥,我自然會立刻稟報,左右。給幾位大人上茶!” 說罷,一拱手:“幾位大人在此等候。”按刀提步。霍霍地出去了。 “靖海軍果然威猛。一位小小地都頭,都鎮定自若,見錢不收。”洪易道:“老張,你把錢收起來吧,咱們吃茶。” 一邊吃著茶。一面打量著周圍地環境。大約三柱香時間之後,這個騎兵首領又進來,把手一擺。“大帥有請。” 轉過偏殿,行了幾里地,又透過不知道多少層明崗暗哨。終於來到了靖海軍大營的帥營。 帥營前面,是一片巨大廣場。 廣場上,帥旗飄揚,上面書一個巨大地“顏”字。殺氣騰騰,直衝霄漢。 廣場邊上,卻是隔三步就有一個身穿魚鱗鐵甲,按刀直挺,釘子一樣站在地面,一動不動地士兵。一排這樣計程車兵直通帥營,肅殺凜冽懾人膽魄。 “好傢伙。這裡每一個人,最少都是武士級別的高手。其中那些穿了鐵甲,頭系紅帶子地,更是武師高手!一個廣場上的崗哨。就有上百名武士。數十名武師!更別說那些房子裡面,隱藏了更厲害的高手,強弓硬弩圍殺,這樣地情況下,要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只怕武聖都難以做到,不過要是道術高手。飛劍刺殺。顯形化神,倒能夠辦到。” 領頭的騎兵首領看見洪易穿過廣場,臉色鎮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