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影谷之夜,戰火愈熾。東面,陸青雨率刀王堂與刑堂小隊穿透重圍,卻在祭壇前遭遇化星堂金丹首領攔截,陷入難以推進的僵局;
西面,薛玄一帶陣符堂破陣師隊伍同樣被增援的兩位金丹魔修纏住,難以徹底摧毀剩餘星柱。
兩路正道小隊皆遭兇悍阻截,各自艱難支撐。更可怕的是,血祭的陰影正悄然逼近——谷底魔焰翻滾,俘虜哀嚎不絕,彷彿隨時會被拋上祭臺。
東線人馬中,一位刑堂金丹長老手持火焰長鞭,與數名黑袍激烈交鋒,他心中急如火燎:“若再被這群叛徒拖住,俘虜就要遭難……早知如此,須更快破陣臺!”
可化星堂金丹首領威勢極強,星杖吐露璀璨光雨,硬生生將長老壓得步步後退,旁邊數名刑堂執事亦苦不堪言。
陸青雨見勢危急,眉眼微凜,金刀猛揮——
“洶濤·連浪斬”:藍色刀浪以肉眼難辨的頻率連番湧現,一重又一重,將擋在前方的黑袍陣線撕裂出數道缺口。
星杖首領被刀勢正面撞擊,也不禁悶哼,倒退數尺,額冒冷汗:“此子刀氣何等狂暴?”
短暫空隙,陸青雨瞥見祭臺上又拉出兩名俘虜正被逼到血柱前,那些魔修面露獰笑,似要當場祭獻。
“不能拖!”他心中一橫,刀浪再度迸發,無視周遭小股阻礙,整個人化作藍芒向祭壇猛衝。但星杖首領豈會坐視?一抖星杖,引發漫天流星光點急墜,如同隕石雨封堵陸青雨去路。
危急之際,刑堂長老咬牙全力施火鞭,從旁牽制星杖力場;
陸青雨刀光勢若雷霆,“鏗”地斬碎數團星光,硬抗餘下碎星衝擊,雖肩頭受創,卻仍咬牙衝到祭壇十丈處!
就在此刻,一名黑袍魔修恰將匕首架在俘虜喉間,眼見陸青雨逼近,陰笑道:“再踏前一步,我先宰他!”
俘虜目含絕望,嘴被封住,只能淚眼乞求。
陸青雨刀勢一滯,眼神噴火,但不敢貿然再逼,閃念間暗想:“可有奇招救人?”
星杖首領捕捉到機會,大笑:“哈哈,怕了嗎?放下刀,跪地求饒,也許留你條命。”
刑堂長老惱怒:“卑鄙鼠輩!傷我同門,如此無恥!”
一時間,陸青雨陷入兩難:若繼續強攻,俘虜立刻血濺;若退讓,則陣前示弱,敵人更肆無忌憚。
而西側戰圈中,薛玄一亦在承受更大壓力:兩名金丹魔修裡應外合,左右合圍,攻守精妙;破陣師與刀王堂弟子正試圖再毀剩餘星柱,卻頻遭殘餘黑袍騷擾,進展緩慢。
薛玄一雖激發血碑極限,匕首迴旋多次傷到魔修,但對方也夠強韌,配合精妙防禦;
時間拖下去,彼此都體力消耗,情況愈顯不利。
見破陣師還剩兩根未毀,薛玄一心急,如再拖久,東線那邊更難持久。“只能賭一把!”他暗暗調氣,再度激發解碑雙重鎖——
血紋在體內迅猛運轉,殺機狂飆,匕首血光幾乎照亮夜色。
迎著魔修瘋狂攻勢,薛玄一踏前硬撼,一次次以迴旋裂開敵人刀影,硬生生在二對一的金丹圍攻下撐住火力。
兩名金丹魔修驚怒:“這小子怎越戰越烈?莫非有什麼自殘之術?”
薛玄一神智仍清明,卻感覺血碑滾燙,如在燃燒血氣。他咬牙:“絕不能倒!只需再支撐片刻,讓破陣師毀最後兩柱便可動搖大陣根基。”
於是,他竭力繃緊神識,強行讓血煞能量保持穩定。這種險招雖傷己,卻也逼得對面金丹不敢大意。
腦海裡閃回刀王堂弟子與無辜俘虜被關押的畫面,薛玄一怒不可遏:“化星堂餘孽、魔修聯手行此惡行?看我血矛滅之!”
他一擊血旋自下而上,直刺其中一名魔修護體,使其護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