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崽子潛伏,天風門顏面何存?!”
副堂主得知情況,建議再度對內門、外來修士做排查,但各派已大多離去,僅有少數在山門歇息。難道還有內應或散修尚在此?刑堂與刀矛忙了一整夜,卻未逮到新的可疑人物。正道一時間束手——敵暗我明在宗門內肆意奪命,真是奇恥大辱。
翌日清晨,堂主在刀王殿內沉思良久。回想此次盛會:
雖成功結成聯軍盟約,但在自家山門內依舊有化星堂餘黨殺人。
外來賓客已走大半,無法追問。
天風門氣氛變得緊繃陰沉,弟子們行走都倍感不安,擔心再遭暗殺。
兩位元嬰長老也表達憂慮:“蘇臨或魔宗肯定不甘看天風門順利辦此盛事,三具屍體乃警告,說明他們尚有內應力量。若再讓其發展,恐會引發更嚴重破壞。”
堂主面色冰寒:“好,我再查三日。若仍找不到藏匿之敵,我就拆山三尺也要揪出來!我堂王之刀不容再被戲弄。” 語氣冷峻堅決。
就在此刻,有一名外門弟子匆匆趕進刀王殿,呈上一封飛信簡,並道:“此乃北域關急件——有徵兆表明女魔修在北域再度活動,襲擊兩個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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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沉眉:“又是北域?女魔修分身兩線來回?或是她姐妹?化星堂明明在東荒亦有動作,居然還能分出人馬繼續禍亂北域?!”
陸青雨與薛玄一對視,心中皆想:敵果然多頭遊擊,讓正道應接不暇。副堂主在旁揣測:“若北域再度出事,需不需要我們再派援軍?”
堂主搖頭:“暫不急,先讓北域關守自己應對。他們有留守兵力與刑堂陣線。敵若並無主力,只是零星騷擾,就夠了。咱們當下大患在這山內暗流,解決後再視情況北上。” 他顯然不想又被調虎離山。
中午,堂主吩咐兩位元嬰依舊坐鎮主峰護山陣;陸青雨、薛玄一則各帶一支小隊,細緻搜查後山、側峰、內門偏僻地界。兩人約定:若其中一人發現可疑魔氣,馬上呼喚堂主與另一隊合圍。
薛玄一這邊攜刑堂金丹數人,以血碑感應仔細勘探山洞、密林小徑,卻多次撲空。偶爾在一處廢棄側院發現少量灰燼和血符殘片,判斷有人曾在此落腳,但現已轉移。
陸青雨在另一側的藏經崖、丹峰後方也沒見敵蹤,只找到幾截破舊黑袍碎布。一名刑堂執事納悶:“對方行蹤神鬼莫測,無從鎖定。”陸青雨心中煩躁:“該死的化星堂,難道隱匿如此之深?”
夜將至,天邊烏雲翻卷預示又一場暴風雨來臨。堂主心神緊繃,頻繁催動金丹神識掃山。一面受耗頗巨,一面仍放不下內門遭暗殺的陰影。
當晚後半夜,巡邏依舊無果,但在天風門後山一座小瀑布旁又發現血跡斑斑的戰痕,有一具黑袍屍體倒在水潭邊,死狀悽慘,似被血煞反噬?
堂主親臨察看,見屍體胸口還插著一枚奇異骨刺,引得刑堂金丹大驚:“難道敵互相廝殺?或有什麼失控陣法?”
堂主抱著屍體翻找,只見一塊“冥”字木牌,無關要點;更撲朔迷離:魔修似自相殘殺? 女魔修要清理叛徒?還是血冥內部爭端?
堂主、刑堂、刀矛聚於後山瀑布處開臨時小會,一時間眾說紛紜:
若敵人內部生嫌隙,也許是好事,可乘機分化;
或是敵故佈疑陣,繼續擾亂正道判斷;
北域、毒海尚在不斷出事,門內亦暗流……這場四面同時開火的招式令人喘不過氣。
堂主略顯疲態,眼中卻燃燒狠戾:“夠了,再這麼下去,我天風門屢屢被戲耍。北域、毒海也未完。等我徹查門內暗線,若再搜不出敵根源,便讓各堂鎮守待命,我繼續聯合聯盟諸派主動出擊別處!我不信蘇臨能玩躲貓貓到永遠!”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