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衝她吼道,我都摸了他們家小莊了,你想咋的。那女的估計是大家閨秀,沒見過我這種潑婦,當下便逃走了。我轉身,正想收拾莊昏曉,可他一下抱住我,滿含激情地說了聲,莞爾,你終於來了!見他這麼看重我,我立馬也不氣了,將手伸給他,說道,來跳舞吧。莊昏曉卻詫異,說,還跳什麼舞,廚房等你好久了。說著把我使勁一推,我就咕嚕咕嚕滾到廚房,臉栽在一碟豬舌頭上,有一根還戳到我嘴裡,我拼命地吐啊吐啊,可那豬舌頭像活的一樣,還是在我嘴裡不停地搗弄。好,豬舌頭,你不仁我不義,我一狠心,重重一咬……
忽然聽見一聲悶哼,我驚醒,這才發現--自己被莊昏曉壓在沙發上!
“你幹什麼?”我瞪著他。
誰知他反瞪我一眼:“我還問你呢,幹嘛咬我?”
“原來你就是那根豬舌頭!”我恍然大悟,忙推開他:“幹嘛偷吻我!”
莊昏曉滿不在乎地說道:“給你按摩了這麼久,不能拿點報酬嗎?”
“你怎麼這麼小氣?”我趕緊抽出紙巾擦擦嘴:“那我還給你煮了這麼久的飯呢,你怎麼不給我報酬?”
莊昏曉看了我三秒鐘,然後攤開雙手呈大字靠在沙發上,咬牙說道:“來吧。”
“幹嘛?”我不解。
“你不是要報酬嗎?”他一臉犧牲狀:“那就用我的身體來報答你吧。”
我白他一眼:“你想得倒美。”
“誒,”莊昏曉用手肘捅捅我:“過時不候了,還不抓緊機會?”
“煩死了!快給我繼續按摩。”我不客氣地將腳放在他身上,從鼻孔中哼了一聲:“像你這樣子,哪個女人會喜歡你。” “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上他了。”在遲遲家的陽臺上,我將一杯香檳一飲而盡,然後說出了這番話。
“誰?”遲遲問。
“莊昏曉。”
“原來是那小子啊。”遲遲“哦”了一聲:“你怎麼忽然就發現自己喜歡上他了?”
“我夢見他和其他女人摟在一起,心裡就像螞蟻在咬一樣,真實極了。”我將腿伸到陽臺圍欄外,一晃一晃的:“而且,他吻我的時候,我也沒有討厭的感覺,所以,應該是喜歡上他了吧。”
聞言,遲遲差點被酒嗆到,拍拍胸口:“你和他接吻了?”
“不止呢,”我聳聳肩:“還摸了人家的小兄弟。”
“那你是該負責的。”遲遲又倒了一杯香檳,遞到我手中。
“對了,華誠來找你沒?”
“別提他了。”遲遲厭惡的皺眉:“我討厭這種自以為肌肉發達就了不起的男人。”
“肌肉發達?”我八卦起來:“這麼說,你看過他的身體了?”
“別用這種淫褻的眼神看著我。”遲遲橫我一眼:“是他自己脫給我看的。”
“哦哦哦。”我怪叫三聲:“原來你們已經進展到這步了。”
“但是我的心跳也不跳一下。”遲遲攤攤手:“看來我還是喜歡白嫩書生型的。”
“就像任之光那樣的?”
誰知遲遲一聽見這個名字,臉色黯淡下來,她將手中的杯子舉起,看著那金黃色的醇厚液體,輕聲說道:“我前幾天見到任之光了,他和一個很嬌小的女孩子在一起,兩人挺開心的……你說,男人是不是隻喜歡柔軟的女人啊?”
“不會啊,”我連忙鼓勵她:“像你這種惡……不,女強人,也不是一樣被華誠喜歡上了嗎?”
“這算什麼好例子?”遲遲不以為然。
正說著,門鈴響起,可遲遲置若罔聞:“別理它。”
我憋不住,不顧遲遲的攔阻,開門一看,發現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見我,馬上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