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節目的。”
“哦?什麼電視?”居然會讓外公想到我,難道是古墓麗影?
但……
“是動物世界,”柳半夏慢慢說道:“當時正在播土撥鼠那期。”
“……”到了晚上6點整,我如約來到柳半夏家。
周墨色正好也在,趁著柳半夏走開,便湊過來,怪笑道:“我說莞爾,以後該叫你大嫂還是二嫂呢?或者你乾脆就把他們倆全收了吧。”
“多謝抬舉。”我吸口氣,微微一笑:“我說墨色,上次的會議遲到了幾分鐘呢?你的泌尿系統疾病應該全雜誌社都知道了吧。”
觸及痛處,周墨色臉色一僵,但腦子轉得快,馬上想到還擊方法,只見他看著我,笑得像只狐狸:“我說莞爾,昏曉告訴你那個女孩的情況了嗎?我猜一定沒有吧。那,你心裡一定很著急,像貓抓一樣,又癢又難受,對嗎?”
真的被他說中了,就是那種感覺!
看著周墨色得意洋洋的嘴臉,我突然感覺牙齒酸酸的,只想撲上去咬他一口。
但,再忍耐一下,馬上,我就可以知道真相,馬上。
“莞爾來拉,那我們就開飯吧。”外公摟著一個高挑美女從樓上下來。
等等,那小美女怎麼有點眼熟?
瓜子臉,大眼睛,看上去稚氣未脫--這不是上次在周墨色辦公室中的那個模特?!
我慢慢地轉頭,戲謔地看著周墨色。
他被我盯得不好意思,只得將手掌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解釋道:“從技術層面上說來,我和她沒有交往過。”
“從心理層面上說來,”我道:“你對你外婆有很深的怨念。”
“……”飯開始上桌,他們外公依舊和女友公開地打情罵俏。
不過,我對此已經習慣,只當成免費的娛樂節目。
在親熱的中場休息時間,外公無意間抬眼看見我,這才想起今天的主題是請我作客,便笑問道:“莞爾,你和半夏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老爺子,太棒了,就等著您問呢。
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抿抿嘴,輕輕說道:“外公,其實我是莊昏曉的女朋友。”
話音一落,舉座皆靜。
外公叉子上的肉掉進盤中,幾滴褐色肉汁濺在白色桌布上。
稚氣模特若無其事地拿出鏡子補妝。
周墨色直直地坐著,一雙眼不停地掃視著每個人。
而柳半夏,眼中蒙上一層冷。
“咳咳咳。”最後還是外公用咳嗽的老方法打破沉默:“你說什麼?”
“我是莊昏曉的女朋友。”我重複道。
“可你上次明明是半夏的女友。”外公低聲自語:“難道我又把人給認錯了?”
“不,您沒錯。”我解釋道:“上次是半夏為了逃避相親,所以才借我來當擋箭牌。”
“這麼說,你們全在騙我?”外公眉頭緊皺,很不爽的樣子。
我這時才有些忐忑,老爺子要發火了?
但,只過了一會,他的眉頭又鬆開,“算了,這三個小子中總算把昏曉給解決了。”接著,外公轉向半夏:“你,明天去給我相親,物件就是本來準備介紹給昏曉的竇小姐。”
聲音威嚴,不容抗拒。
我低下頭,繼續用餐,但還是感覺到身邊的柳半夏那陰冷冷的怒火,正熱烈地,熱烈地燃燒。
對著湯勺,我粲然一笑。
如果說愛情會降低女人的智商,那麼憤怒則會降低男人的智商。
柳半夏,你就從實招來吧。用餐完畢,我假裝告辭,果然引來柳半夏的挽留。
“不再多坐一會。”他雖是笑著,可眼角上部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