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的,但既然你沒準備好,那我們還是循序漸進吧。";說完,莊昏曉拍拍床,說道:";來吧,先熟悉下我躺在你旁邊的感覺。";
";我……我的頭髮還是溼的。";我喏囁著,走到梳妝檯前,坐下,拿起電吹風胡亂地吹起發來。
怎麼辦?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這個莊昏曉,每次都不按理出牌,弄得我心慌意亂。
難道要接受?雖然平時和他說話挺隨便的,但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對我來說,難度係數還是挺大。
或者拒絕?可是明明說已經接受了他,拒絕豈非表示言不由衷。
到底該怎麼回答?
太集中於思考,卻沒發現頭髮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我吹得一團亂,別說,還真有象徵意義--象徵我那同樣混亂的腦袋。
這時,莊昏曉來到我身後,拿過我手上的吹風,替我吹起了發。
那股股溫暖的風,在頭頂盤旋,慢慢烘乾我的發。而莊昏曉的手,輕柔地在髮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