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蘇桐和花玲瓏都打了個冷顫。
兩人窮極無聊的開始用撲克玩收白菜,現在幼兒園小朋友都不玩的遊戲。花玲瓏盯著頂上那張A,心裡默唸著AAA,手裡的牌翻出來放上去。哈哈哈!A!全收!宋蘇桐一臉不服氣,花玲瓏湊近她欸了一聲:“你手氣這麼差,該是情場得意了吧。陳處長這兩天有什麼表示?”不說還好,一說宋蘇桐就牙癢:“我和她有什麼關係?人家憑什麼表示啊。別亂想了,玩牌。”“哎呦,酸溜溜的。想和人家搞物件就正大光明的搞,這樣不明不暗的算怎麼回事。”“誰想和她搞物件了,別亂講好吧!”宋蘇桐炸毛了。花玲瓏也不敢再惹了。
下午從花玲瓏家回來,宋蘇桐突然覺得很疲乏。像是什麼緊繃得厲害,這會實在沒力氣堅持了。和宋媽的年夜飯照例是四菜一湯,只是多了盤餃子。兩人吃得有點沉默。宋蘇桐突然有點想流淚,但一想今兒是年三十,不能哭,還是眼淚倒了回去。吃完飯和宋媽看電視,只看到九點就沒了興致。守歲這個詞,從很久以前就從她家退出歷史舞臺了。宋媽洗了澡先去睡了,宋蘇桐坐在陽臺上,開啟窗戶,任冷空氣把自己凍僵。抽了快半包煙,終於覺得快不得了,清鼻涕滴啊滴的,邋遢死了,只好回屋洗澡。
熱水器的溫度調得有點高,面板有點被燙紅的感覺,但好歹把寒氣驅走了。裹了條浴巾進臥室,到床邊時隨手把浴巾扯了扔一旁。裸睡,以坦誠的自我迎接新的一年。趴在床上時,感覺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這味道不屬於她,不屬於花玲瓏,屬於夢裡的某個記憶。
半夢半醒間聽到手機在響,清醒時,聽到遠處震聲隆隆,有人開始放煙花了。很漂亮。拿過手機瞄了一眼,花玲瓏問她在幹嘛,要不要出去放煙花。還沒來得及回,又一條資訊擠了進來:'新年快樂。'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嘁笑一聲,快樂個毛,才十一點剛過好嘛。等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就四個字,新年快樂。兩人之間就值這四個字加個句號。滿足了,安心了,睡覺吧。懶得回了。欸!等等!資訊下面怎麼好像還有圖片啊!往下一翻,陳處長笑得露八顆牙的站在一輛吉普邊上照的。挺有少女情懷啊,還學小妹妹傳照片。
欸!又等等!這張照片的背景怎麼那麼熟!快想!快想這是哪!擦!這不就是自家小區下邊的花壇邊上麼!你妹的!搞什麼突然襲擊!
急得內衣內褲都懶得穿,直接套上棉睡衣睡褲,然後在睡衣外裹了件棉襖。拿過帽子圍巾就往外衝。到門口鞋子也不換了,就穿著長耳朵兔寶寶鞋拉開門,然後輕手輕腳的關上門。用力往下奔!
氣喘吁吁的跑到陳處長面前時,有點近鄉情怯的剎車,然後站那傻笑。陳處長見她來了,這才放下一直挽抱著的手臂,然後對她的鞋拋了個媚眼:“鞋子挺不錯。”宋蘇桐當場就囧了。正不知道怎麼辦時,陳處長長臂一勾,把她勾進了懷裡抱得緊緊的:“好想你啊。真的很想你。一直被事情拖到今天,吃完年夜飯就過來找你了。”終於知道這是真的了。宋蘇桐也伸出手把她緊抱住,但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被陳處長帶上車,車子開了好一會宋蘇桐才醒神:“我們這是去哪?”“帶你去放煙花,好麼?”“好呀。”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