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以夫為貴,以夫字天出頭為尊。她曾經講過,有時候會感覺很累,累得不想再花力氣去和身邊的伴侶為一些事爭吵。但我真沒想到,她真的會找一個依附她過日子,不會反抗她的女人。這對她來說,太悲哀了。”董小姐給出一副憐憫的模樣,無比可惜的搖著頭。
宋蘇桐抿了抿嘴,舉著手發問:“那個。我能,說一句話嗎?”重音咬在一句上。董小姐點頭,有點好奇她要說什麼。宋蘇桐用手指指了指她的後面:“那個。陳陌絮站你後面很久了。”
……
陳處長看著一臉驚恐表情轉過身來的董小姐,只是淡然的笑笑:“來陪你爹地媽咪過節?”董小姐點頭,好像有點說不出話來了。陳處長點了點頭,走向宋蘇桐,牽過她的手。走過董小姐身邊時微笑著說:“代我問叔叔阿姨新年好。我們先走了,失陪。”
小溫有同學在這邊念研究生,她接到電話去跟他們聚會了。這會陳處長牽著宋蘇桐的手,走在已在飄雪的大街上,兩人都沒說話。雪越下越大,陳處長要攔計程車,宋蘇桐卻握緊了她的手錶示阻止:“反正酒店離這也不太遠,我們在雪裡走會吧。我記得,我還是上高中那會和人在漫天大雪裡走過,後來就少有人有這閒情逸致了。”陳處長只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
“你知道麼,孔雲紹也說過和她說的差不多的話。意思就是,相比你以前的女朋友,我太普通了。陳陌絮你說,我是應該驕傲,還是應該傷心?”牽著手在雪天走路太冷,宋蘇桐把手抽了回來,放進大衣口袋裡,果然暖和多了。陳處長攔到了她面前,直直的看著她,宋蘇桐把頭偏向哪邊,陳處長就用目光攔向哪邊。幾次往復,宋蘇桐氣笑道:“你想幹嗎?”陳處長一臉好奇的看著她:“我嘛,想看看我的寶貝兒什麼時候這麼容易情緒殤爛了。莫非是水土不服,金剛芭比不能變身?不對啊,這才是金剛和芭比的老家,應該變身為完全體才對啊。”
宋蘇桐被她說得哭笑不得。喂,人家剛被你前任攻擊了好麼,你用點柔情點的語句安慰一下行不行?這是什麼鬼態度。簡直讓人想噗笑。
見她笑了,陳處長一把摟過她:“好啦,傷感不適合你。咱要開開心心的調養好身體和情緒,還要懷寶寶呢。你要永遠記住一句話,真正的不在乎,是時過境遷後能給對方淡然一笑。所有在事後長篇大論語氣酸諷的,都是還不甘心者。對於這種人,無視,就是最好的反擊。”宋蘇桐仔細拆讀了她這些語,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她們都還對你不死心?隨時有反撲你的可能?”陳處長哈的一聲捧住她的臉:“那忘了我剛才的說的,記住我現在這句。宋蘇桐,陳陌絮愛你。從遇到你開始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天,心裡只會有你。”
OK,這才像話嘛。收了。此事暫告一段。
從國外回來後一上班,宋蘇桐又跟著孔雲紹出了兩個月的差。回來後去查陳陌絮的話費清單,差點嚇暈過去。會不會過日子啊,打電話也是能把人打窮的啊!長此以往怎麼得了,算了,還是懷寶寶吧。能讓這人暫時消停些。
宋蘇桐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陳處長給她剪腳趾甲的愜意。把遙控器從頭按到尾,最後一扔:“爸爸有沒有把體檢報告給你,我身體合格嗎?”陳處長摸著她渾圓如葡萄的腳趾,滿足的唔了一聲:“一切都沒問題。”“那提供精子的是誰?要搞清楚物件啊。要萬一以後零件需要修補什麼的也好找到出產品的原廠家啊。”宋蘇桐說著想縮回腳趾,被捏得□□的。陳處長卻沒讓她得逞,反而拿在手裡放肆的揉捏起來。
宋蘇桐實在受不了了,一腳蹬開她:“洗手去!惡趣味!”陳處長乖乖去洗了手回來,直接躺在了宋蘇桐懷裡,握著她的手把自己抱緊。想到什麼笑的說道:“你是不是非誠勿擾看多了中葛大爺的毒了。誰說要精子的?你想給別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