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基本上已經癒合了,在醫院的時候,陳處長天天給她塗防止疤痕增生的凝膠。兩人已經三個半月沒親密過了,在醫院的時候宋蘇桐就知道陳處長忍得辛苦,更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絕逃不掉的。因為洗完澡後,陳處長根本不讓她穿睡衣,把她用浴巾一裹,像古代妃子侍寢似的就把她給抱床上來了。
被嘴唇吻著的傷口有些□□的,悶聲輕哼了一聲,就感覺陳處長用舌頭去給她的傷口處潤溼了。說不上什麼感覺,反正感覺就是,想抓什麼抓不著,有點空落落的。為了緩解這種抓不著摸不透的感覺,她只得找話說:“很醜嗎?”“不醜,寶貝兒。像嬰兒的面板一樣,嫩得粉紅粉的。”噢!姓陳的你真是夠了!真噁心!不想再縱容她,於是想自己翻身過來,但是陳處長就是壓著不讓。
被人吮吸著脊椎的感覺真是太銷魂了,彷彿骨子裡都在哼唱著滿足。宋蘇桐有點受不了了,不安分的動著想要逃脫被制住的不自由。陳處長一隻手按著她的背,另一隻手卻按上了她的臀部,嘴唇在她腰間深深淺淺的吻著。最終,輕輕一吻落在了她的屁股上,還輕咬了一口。宋蘇桐嗷的一聲爬開,用盡全力翻轉過來,有些驚恐的看著陳處長。三天不見,這禽獸又想了什麼新花樣,她可承受不住。她骨子可是傳統的良家婦女!
陳處長帶著此些許促狹的笑逼近了她:“你想我嗎寶貝兒?”宋蘇桐憋紅著臉扭頭到一邊,不回答這種明顯是陷阱的問題。既然想不想又是被吃的命,那乾脆點吧,不要這麼折磨人了。陳處長也接收到了她給出的資訊,給了個乾脆。霸道的吻住,整個人壓了上去。被陳處長啃咬白饅頭時,宋蘇桐就想,這人怎麼可以把點控制得那麼好。又讓她酥麻到了骨子裡,又能不咬疼她。還能讓她感覺一直意猶未盡,求著讓吃得更久些。這就是久經戰場磨出的技術吧,唉,其實挺讓人傷感的。
陳處長感覺到了她的分神,舌頭在她花瓣上挑逗了幾下,但就是不深入,明顯的調戲。宋蘇桐有些緊張的夾著腿,陳處長艱難的探起頭道:“放鬆寶貝兒,你這樣我頭疼。”…流氓!拿起一旁的枕頭就打去,陳處長卻接個正著,手法利落的給她塞在腰下了。這回不再調戲了,真刀真槍的上戰場,而且情緒激昂,即使對方不願意,也要一直拖著打遲久戰。唇舌收兵後玉蔥纖手指便替代它們上場了。利刃所至,所向披靡。於是,宋蘇桐在凌晨兩點半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婆媳關係是個始終要面對的關係
本來說好今天上午報到的,這會看了下時間,宋蘇桐哀嚎一聲。嗓子一動就疼,咳了幾聲才發現自己聲音完全啞了。坑爹啊!還去報到?不被孔雲紹鄙視死才怪。想逮住罪魁禍首出出氣,伸手一摸,左邊是空的。一想也對,現在都快十一點了,陳處長應該去上班了。
渾身痠痛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起一邊的浴巾把自己裹上,開門準備往浴室去。一出門就聞到好香的味道。陳處長沒去上班?啞著嗓子咳了一聲,邊走邊有氣無力的說道:“當家的,你做什麼好吃的這麼香?”再一抬頭,給嚇懵了。面前站的,身穿圍裙舉著炒鏟對她笑的,是位大媽啊親!這是哪裡來的人!
正懵得不知所措的時候,陳處長從浴室出來了,正擦著頭髮:“蘇桐你醒了。這是我媽,她在給我們做中飯。”
!!!還能再坑爹些嘛!第一次見情敵是半果的!第一次見未來婆婆竟然也是半果的!媽的!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堅決不要活了!陳處長你這個禽獸!你那一臉無辜是想說明什麼!
腦子終於正常了些,立正,轉身,向臥室跑去。臥室裡竟然沒放衣服?這讓她情何以堪啊!正急的不知所措時,陳處長拿著睡衣進來了:“洗個澡吃飯了。我給孔雲紹說過了,說下午再去報到。”宋蘇桐一急手就鬆開了,剛想抓住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