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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聽見,把飯菜往炕上一扔,馬上扭頭走開。

兆祿邊吃著飯邊浮想聯翩。他在外流浪花的日子裡,曾用盡心思把一個個女人勾引上手。他固執地認為,大嫂也絕不是個例外,並將大嫂的不近人情歸結於對男女樂事的淡忘。再一次秋蘭為他送飯時,他沒象以往那樣蹲起身來,而是當那熟悉的腳步走進自己門口的當口,側仰假裝睡下,卻把褲腰解開,讓直挺挺的陽物全部暴露,心懷竊喜地等待他希望看到的一幕。

這種直白的勾引女人方法三年前他曾用過,只是不是躺在炕上而是躺在一邊高梁地裡。那是村裡給潔身自愛的一位寡婦的自留地。寡婦的男人是地主成分,整天提心吊膽,結果跳井自殺。寡婦決定為男人苦守貞操。兆祿和幾個地痞在這個村遊蕩時看上了守潔的女人。女人走起路來目不斜視,對男人們向她發出的發情野貓般的叫聲置之不理。

兆祿與幾個小兄弟打賭,他夜裡就能睡到寡婦炕上。他的自信引來一陣嘲笑,因為這幾個人幾乎無一沒打過寡婦的主意,卻全都一無所獲。兆祿為此輸掉了一桌酒,他晚上試圖翻進寡婦的院子討便宜時,被從黑影裡竄出來的一隻黑狗咬了一口,多年後屁股上還留著傷疤。但他並沒有因此死心,屁股上的傷口剛剛癒合,他馬上就對寡婦採取了進一步行動。他不僅很快找到了那片屬於寡婦的莊稼地,還準確地掌握了寡婦的行蹤。

河父海母26(50)

因此,那天早晨當女人進自己高梁地的時候,兆祿在地裡佯睡,碩大直挺的陽物全部暴露。他從上眼皮的縫隙裡看寡婦先是驚愕繼而滿面通紅的表情,為自己的伎倆暗自得意。那天早晨,雖然寡婦驚慌失措東張西望地離去,可她戀戀不捨不時回頭的樣子還是讓兆祿心花怒放。

他將慾火壓下,美美地睡了一覺,確信女人一定會回來。果不出所料,中午,正當兆祿伸著懶腰等待女人時,寡婦扛著鋤頭正朝他走來。他馬上又四仰八叉地躺下,繼續保持寡婦走時的姿勢。這一次,寡婦仍然驚慌地東張西望,卻準確無誤地慢慢地向兆祿靠近。

女人兩眼放光地盯著兆祿羞處的動人樣子,很多年後都讓浪蕩鬼記憶猶新。兆祿一直佯睡,直到女人自己剝下褲子,慾火中燒地趴上他的身體,他才歡笑著一把將女人抱住。

發生在高梁地裡的孤男曠女之歡來得常異常刺激,他們翻來滾去壓倒了一大片高梁。直到日頭偏西,寡婦才想起問兆祿的姓名。

“夜裡再說吧,”兆祿筋疲力盡,“你得把家裡的大黑狗拴好。”

可是這天夜裡,兆祿卻沒去赴約,因為他已於幾天前與幾個胡朋狗友約好,去城裡搶劫一家商店,讓女人苦苦等了一夜。此後,兆祿東遊西蕩幾乎把這件事給忘了。在回村的幾個月前,他路過那片高梁地,才記起與自己狂歡的寡婦。

他甚至想在這個叫不上名字的村裡住上幾天,可進村一問才知道,寡婦在他離天后不久便已嫁人。他聽後哈哈大笑,馬上取消了在此停留的想法。

“哪個寡婦都想男人。”他曾無數次炫耀自己勾引寡婦的故事,並以這句話所為結論,讓聽者目瞪口呆。他固執地認為這是自己發現的顛覆不滅的真理,由於大嫂特殊的關係,他甚至覺得大嫂比那個寡婦更容易上手。他的如意算盤這次卻打錯了,當秋蘭看到他坦露陽物的樣子時,心中的厭惡遠遠超出了多年壓抑的渴望,她只是看了一眼便飯菜一扔扭頭離去。

第二天一早,當兆祿故伎重演地等待大嫂時,推門進來的卻是二嫂花。秋蘭並沒有講兆祿的醜行,只是對劉氏說自己再也不進兆祿房間了。於是花接受了為兆祿送飯的任務。發現兆祿坦裸下身的姿勢,花才明白大嫂不為兆祿送飯的原因。她慌慌地扔下飯菜逃出兆祿的房門,幾乎沒有勇氣看大嫂秋蘭一眼。

但是,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