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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什麼,這麼入神?”

“在想曹家的人,”她回頭看向賀珩,也沒有隱瞞,“不知有多少人被北祿伯連累。”

“那些人確實無辜,可是誰讓他們姓曹?”賀珩明白她是同情曹家那些無辜之人,便道,“若只是懲罰一下北祿伯,那皇家的威嚴何在。更何況父皇此舉已經是仁慈,百年前太祖在位時,有位駙馬娶了小妾入府,還把公主軟禁起來,最後他一家被判了殺頭之罪,五族內的親人也全部被貶為了賤民。”

曲輕裾愣了愣,既然代價這麼大,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呢,若是公主行事不端倒也情有可原,可是晉安公主養兒育女,待北祿伯本是極好,北祿伯這樣做,就不覺得虧心嗎?

“好了,別再想這種事情了,”賀珩拍了拍她手背,笑著道,“如今事情已了,你也不必再掛心了,日後若是有空,多去長公主府坐坐便是。”

曲輕裾點了點頭,臉色變得輕鬆一點,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天色不太好,等會可能要起風,你若是出門,要多穿件衣服。”

“放心,有明和他們,”賀珩擺擺手,“我先陪你用完午膳才出去,今天下午北祿伯要出京,我們哥幾個怎麼也要送送他才行。”

聽完這句話,曲輕裾在心裡默默的給北祿伯點了一支蠟燭。

京城的四座大門向來都是人來人往,京城繁榮有不少人來京城中謀生,甚至還有並不少外國人在京城紮根過日子。但是這會兒的北大門卻沒有多少人經過,只留些百姓離得遠遠的看熱鬧。

“北祿伯這就走了?怎麼不多留些日子,本王幾個兄弟還沒有好好招待招待你,著什麼急呢。”賀麒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北祿伯,豪爽的大笑兩聲,伸手在北祿伯肩膀上重重拍了幾下,就看到北祿伯本來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瞧伯爺這臉白的,難怪能在外面勾些不明不白的女人,”賀淵騎在高頭白馬上,半掀著眼皮居高臨下的瞥著北祿伯,“如今你總算能和那女人遠走高飛了,真是可喜可賀,本王在這裡先道聲喜了,來人,把本王給北祿伯心上人的賀儀呈上來。”

北祿伯捱了板子,跪得戰戰巍巍,瑞王的東西呈上來後,他更是嚇得變了臉色。這種藥瓶他見過,裡面裝著一種叫“千絲萬縷”的藥,食用者吞下藥後,肚腹內就會像千萬條絲線纏繞般痛苦,偏偏卻又渾身無力,連自裁都做不到,只能足足疼十二個時辰才能死去。

“美人只能配得上名字好聽的藥,北祿伯你覺得本王這個禮如何?”賀淵跳下馬,走到北祿伯面前,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露出幾分笑意,“要是不喜歡,本王換種禮物送給你?”

聽到瑞王加重了你這個讀音,北祿伯磕頭道:“謝瑞王殿下賞賜。”

見到他這樣,賀淵厭惡的收回腳,跟在他身後的小太監忙跪在地上,掏出手絹小心的擦擦他的鞋尖,嫌棄的姿態暴露無遺。

賀珩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見北祿伯捏緊了拳頭,彎腰對他道:“想想你當年的風光,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高高在上的駙馬爺不做,偏偏要做人人厭棄的狗,本王說你可憐還是可惡好?”說完,挺直身子,抬高聲音道,“皇家公主出生高貴,容德雙全,你卻背棄公主與兒女,我們皇家要不得你這樣的駙馬,日後荊州曹家永世不得入京,不然我賀家人人見而罰之。”說完,在北祿伯身上踹了一腳,彈了彈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塵,翻身騎上自己的紅棗色駿馬。

“滾吧滾吧,”賀麒也瞧不得他這幅噁心模樣,轉身打馬離開,賀珩與賀淵也皆不看他,騎著馬就走了。

賀淵騎的馬甚至甩尾巴抽在了北祿伯臉上,可是北祿伯卻只能跪得直直的,躲都不能躲。

見王爺們離開了,圍觀的百姓才紛紛圍攏過來,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