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熱的酥麻隨著她動著的小手擴散開來,迅速的撓拭著他體內每一個敏感的神精。
她隨便一個動作,便將他的體內的渴望撩到極處,舒服而又痛苦。
全身火裡的滾著,蒸籠裡蒸著,汗珠慢慢滲出,靈魂象是被抽離了軀體,理智在一點點的遠離他,強忍著體內一波強過一波的湧動,咬著牙,“你再不停下,我丟你出去。”
玫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偏不信這個邪,你要丟儘管動手。”
一把扯下他身下錦褲。
他硬漲的雄壯躍到她的眼前,他腦子‘嗡‘的一聲,忙要遮掩。
她已搶先一步,一手按了他的小腹,一手握了他那處,小嘴飛快的含住他的硬漲。
他撐著身子,驚詫的看著她,心砰然直跳,她居然……居然如此對他……
過去只道虞國的女子都是要男人去取悅,不想她竟然會不顧自已的身份,做出這等取悅他的事。
失神間,只覺她突然微微用力一吮,無法比擬的強烈快丨/感瞬間傳開,撐在身後手一軟,重重的仰躺下去,急喘中,喉間發出一聲呻/吟。
“你為何要如此?”
玫果停了下來,抬起頭,面頰輕觸著他的滾燙,“我想你做我的夫,我想你留在我身邊。”
他閉上眼深吸著氣,怕她對他很快失去興趣。
她站直身,“洛,看著我。”
他的心一點點塌陷,睜開眼,凝看著她的眼。
她慢慢褪去身上衣衫,如脂的肌膚在他面前一點點展現。
他屏著呼吸,再也移不開眼。
她屈了腿,跪上床緣,跨坐上他腿間,慢慢伏低身,趴伏上他赤著的身體,輕吮吻著他的唇,啞聲道:“我很無能,給不了你們什麼,我只想除了寒宮雪以後,能開開心心的和你們生活在一起,養幾個孩子,看你們教導孩子。”
平時見慣了她的怒,她的邪,她的頑皮,她的霸道。卻不知她還會有象現在這般滿含柔情和渴望的神色。
如此垢坦然。
終於慢慢抬了手,輕撫上她的面平,手指一點點撫過她細滑的面板。
玫果眼裡的憂慮淡去,大眼裡忽閃著雀躍。
莞爾一笑,與他赤著的肌膚緊密相貼的敏感,順著他腿 間慢慢上移,身下的溼潤,緊貼上他的硬漲,二人身子均為一顫。
她按著他的結實的肩膀,弓了身子,去含他的唇,舌抵著他的舌綿綿。
交纏的呼吸慢慢變促。
她耐不住身下的燥動,緊壓著他那處,慢慢摩挲,快意從她的那處綿綿化開,放開他的唇,喘息著,輕喚,“咯啊,我……好想……”
他也是忍得受不得,握了她的纖腰,加大她身下的動作。
她潤滑的滾燙緊壓他的漲痛,慢慢廝磨,讓他全身俱熱,欲罷不能。
他滾燙的頂端不時抵著她柔嫩的花蕊,輕磨、慢捻,這種感覺……實在……搔得他想一直這麼下去,又想再進一步。
緊崩著身子,咬緊牙,仰起頭,一陣陣的深喘。
頭頂鏡中,她曲線玲瓏,嬌乳隨著動作在燭光中輕顫。
再也抑不住腹中高漲的情愫,握住她胸前的豐挻,蠻橫的揉搓捏擠。
她對他的渴望被撩到極限,伏到他耳邊,吮著他的耳垂。
他深喘著,弓了身吻過她修長的頸項,一直往下。
她就著他,挻直了身子,將豐挻的乳尖湊向他唇邊。
他吮咬著,揉捏著。
內心無比的歡悅,第一次知道女人能讓他的心體歡愉至此。
漲得發痛的硬挻尋著她的柔軟,與她抵死想磨,欲進,卻不得進,生生憋的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