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停,又道:“臣請辭是長公主護衛一職,以後守護長公主,是以夫君的身份。”
玫果心尖一暖,於袖中捏了捏他的手,又聽他說道:“臣自知罪孽深重,無頭重腳輕面對皇上和冥家列祖列宗,所以才請皇上作主,驅冥紅出冥家。”
虞瑤聽了他這話,心軟了軟,板著臉沒出聲。
玫果見母親沒馬上定奪。料是不捨得冥紅,道:“孃親,你知果兒自小霸道,從不允許別人染指我的夫君們,你這麼強給他納個女人在身邊,叫我情何以堪?”
虞瑤更是怒火中燒,“明明是你不待見他,為娘才有這決定,你現在來與我說情以何堪?”
玫果撇了撇嘴,掃了眼環玉,“難道女兒閏房之事,也要一一向孃親稟報?我不知誰向孃親報了什麼,不過這個人,孃親可以拉下去重責一百二十軍棍,打死作數。”
“你……”虞瑤在皇女身邊安插眼線,這是歷代女皇所做的事,站在她的角度沒錯但她也是這麼過來的,知道其中的感受,當年她知道母皇在她身邊按插眼線時,那種被不信任和被監視的屈辱感叫她永生難忘。
現在聽女兒話中之意,何嘗不能理解她的痛苦?
她理解女兒,但無法解釋,寒了臉,“放肆!”
玫果面對母親的呵斥,面無表情,“就算放肆也這一回,女兒這話也是要說的。”
虞瑤正要發怒將玫果遺下去。
太上皇拍了拍她的手背,“皇妹不必動怒,聽果兒說說,何防?”
虞瑤這才覺著臉,坐回龍椅。
玫果感激的朝太上皇一笑,正色道:“這些夫君全是孃親強加與我,並非是我所願,但如今我與他們有了情,孃親卻要將他們從女兒身邊奪走,且不是太過殘忍心?
雖然虞國視男人為衣物,但孃親為何要拋下虞國所有的一切,下嫁父親?不就是為了個情。敢問孃親能否捨得下父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