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渾身顫抖。
白玉琦的小姨揉了揉眼睛。說:“孫浩,你幫著想想辦法。要是需要錢,我們三家都出點兒。你說需要多少,我們儘量去湊。”
孫浩苦笑:“假如錢能解決問題。我就是替阿姨拿出幾十萬都沒問題。但身為實權派的市領導。劉家更是身價近億。他們缺錢?人,賭的都是一口氣喲。”
這三家哪怕加起來砸鍋賣鐵,能入劉家的法眼?
三個女人算是徹底沒招了。愁雲慘淡萬里凝。
至於孫浩,只能盤算一下目前所擁有的所有資源。要是用地下世界的手段去威脅劉家,肯定適得其反。特別是政法委書記,一手掌控著公檢法,和他死抗決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但是,假如能讓劉家主動撤訴,或許還有一些轉機。連苦主都不上告了,法院還追究什麼?再說了,法院也聽政法委書記的安排。
只不過劉維嘉被弄成了殘疾,劉家父子恨不能活吞了白玉琦,所以讓他劉家主動撤訴的難度,很大。
至少,要稍稍給劉家一點心理平衡,同時再施加一點壓力,這才能大體說得過去。而到時候劉家都不繼續糾纏了,自然也應該不會太過於執著的去整白玉琦。
孫浩仔細的給三個女人分析這些,最終指出:“這個所謂的平衡,恐怕就是讓白玉琦判刑三年——這是法律規定的最低限度了。假如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恐怕劉家即使受到了壓制和威脅,也會為了爭一口氣而拼死一搏。到時候劉家即便倒黴了,白玉琦可能也要倒黴——畢竟人證物證俱在。”
三年……雖然判刑三年不是件好事,但總比原先預想的要好得多。
而且,隨著孫浩隨後的一番解釋,白玉琦的母親等人也對這個“三年”抱有強烈的期待。
白玉琦的阿姨暗歎這孫浩的頭腦還真清晰,這麼剝繭抽絲的一盤算,亂糟糟的頭緒也就清晰了很多。現在的癥結就在於——怎麼和劉家協商,同時暗暗的壓制一下劉家,讓劉家稍稍出氣的同時又不至於過分追擊。
白玉琦的母親剛剛產生了一絲期待和希望,但是想到這件事的難度之後,隨即又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孫浩,這是條路,但對於我們姐仨兒來說,其實還是條死路啊。我們哪有什麼能力去壓制劉家,不可能,不可能……能不繼續招惹他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看得出,對於劉家,白玉琦的母親已經是越想越怕了。至於白玉琦的兩個阿姨,也是同樣的想法。
孫浩點了點頭,說:“你們先彆著急,這件事我來做。最近幾天你們別回那公寓了,先住在我後面剛裝修好的職工宿舍裡。距離開業還有段時間,應該不會影響你們平時的休息。”
說著,孫浩就讓人把白玉琦的母親三人帶到後面的一棟二層小樓裡。這小樓面積不大,也被ktv買了下來。因為不是臨街的商鋪,加之面積一共才二百多平米、十來間房間,不值太多的錢。當初孫浩購買嬌嬌營業樓時候砍價砍出來的錢,然後再拼湊貼補一些,基本上就能把這個小樓買下來。
把這個買下來之後,便於以後ktv小…姐們的休息住宿。每間房兩張床、每張床上下鋪,住四個人雖然擠了點。但是省錢而且安全。這是蕭寧的想法,可見她對小姐們是很關心的,這也是小姐們願意鐵了心跟著她的原因。
白玉琦的母親三人被一個姑娘帶著向後走了百十米,就到了這小樓旁。看到孫浩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