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涼,「可我怎麼能走?我是即墨家的人,金翎是生我養我的土地,我生來就背負著守護這片土地的責任。我怎麼能因為貪生怕死就離開這裡?瞬他,為了大家都犧牲了自己,我怎麼可以逃?」
說完,即墨良閉上眼,將臉埋進了兩隻手掌中,淚水慢慢地從指縫中流出。
万俟昶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他帶著有色眼鏡看了神裔這麼多年,現在才真的看清他們真正的樣子。就像他的父親一樣,神裔自從出生開始就要背負著很多責任與義務。即使他們享受了比凡人優越的待遇,可正是這少數的貴族們撐起了支撐起了整個國家。天塌下來,是神裔頂著,國家受難,也是神裔站在最前頭。得到的多,只不過是因為他們付出的多。這不是歧視更不是不平等,只不過是因為神裔擁有身體上的先天優勢,而在天元大陸,以強為尊。
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他現在才明白。
如果哪個凡人能力出眾,自然也會得到承認,就像他母親那樣。凡人們總說受到了多少苦難,可神裔受到的苦難又有誰看到了呢?因為神裔個性驕傲從不肯低頭,遇到了天大的難事也不會抱怨一聲,所以沒人知道。
万俟昶心裡有點難受,悶得發疼。他就這麼和大家一起坐著,沉默地等待著出發時刻的到來。
等到他們換好衣服、改變了外貌身形離開地下城堡的時候,還是沒聯絡上歐陽淳,甚至連有關他的訊息都沒打聽到,彷彿自從万俟昶從戰場上消失的那天裡歐陽淳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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