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想怎麼樣?你到底在鬧什麼?」万俟昶沉聲問道。他扔了枕頭之後,氣發洩了出去,已經開始變得平靜下來。「我不管你現在是怎麼想我的,但是我告訴你我沒騙過人,也不屑於說什麼謊話忽悠人。在我這裡,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你愛信不信。」
万俟昶看著歐陽淳,眼神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咄咄逼人了。
歐陽淳右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也看著万俟昶。
「你今天變得很奇怪。」歐陽淳開口,聲音有點啞。
万俟昶點頭承認。
「昨夜在朱先生那裡,我們三人還有說有笑親親熱熱的。」歐陽淳的聲音有些低落。
万俟昶在心裡吐槽:誰跟你們親親熱熱的。
歐陽淳繼續說著:「可今天,你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好像特別不喜歡朱先生,打算和他劃清界限一樣。」
万俟昶看著歐陽淳,沒有對他的說法給出答案。他確實打算和朱志陌劃清界限,他還打算帶著歐陽淳一起同朱志陌劃清界限。可是看歐陽淳現在這個樣子,發現他的這個想法實現起來也許不是一般的困難。
「你是不是打算和我也劃清界限了?」帶著哭腔說出了這句話,歐陽淳難受地低下了頭。
万俟昶露出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問他:「你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
歐陽淳依然低著頭,甕聲甕氣地說著:「你今天對其他神裔的態度也變了。你突然和萬裡先生聊起了心事,又對呼延瞬他們特別友善。你是不是想站到神裔那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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