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夠胳膊肘子往外拐?”
緣兒冷哼一聲,小巧的瑤鼻輕輕皺了下,然後才道:“師兄,袁琅既然不喝酒你何必強人所難?兇橫霸道很招人厭煩的!”
空空兒嘖嘖兩聲,嘆息道:“果然是女生外嚮,這才見著個娘娘腔小白臉便立即神魂顛倒……”
袁琅此時突然沒了什麼怒氣,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正在從他被緣兒拉住的手掌之中傳遞過來,一直鑽進他的大腦,以至於他的大腦此時有些缺氧,看著緣兒的少女風情,握著滑膩素手,一時間竟然呆在那裡。
袁琅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要知道他可是在女人窩之中長大的,對於女子已經有了足夠的免疫力,一般的挨挨蹭蹭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沒想到此時此刻不過是兩手輕牽,手掌碰著手掌的感覺這般滑膩,柔軟,這種感覺乃是他從未曾有過的。
緣兒本來並未多想什麼,探手便扯著了袁琅的手阻止他發作,此時突然見到袁琅有些痴傻的表情,立時想起了什麼,連忙將手掌抽了回來。
袁琅就像是一下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激靈靈的醒轉過來,袁琅不由得大呼奇怪,這是怎麼回事?方才的究竟又是什麼感覺?這感覺……真是太好了!
緣兒抽回了手,一張臉上便顯出幾分紅意,不過她終究是跟在開元老者身旁日久,見過一些市面,是以轉眼間臉上的紅意便消失無蹤,恢復如常。
袁琅也恢復過來,連忙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抓起桌子上的酒罈,下意識的便灌了一口。
這一下卻不好了,簡直是火上澆油,袁琅以往只偷偷的在廚房裡偷喝過幾口,但是那些酒的辛辣味道使得袁琅再也不去偷喝了。所以他根本就沒什麼酒量,更受不了那火辣刺喉般的酒水。
之後自然是好一陣捶打,袁琅的一張臉通紅若血,緣兒給他連到了三碗水,這才將咳嗽壓住。
惹得空空兒哈哈大笑,緣兒則沒好氣的又瞪了空空兒一眼。
袁琅自覺臉面丟盡,換做以往肯定是要速速離開,但卻不知為何就是邁不動腳步,因為一個人影已經映進了他的心中,袁琅心中其實也有些微微奇怪,覺得自己此時的狀態實在是太過反常。
而好似在入靜之中的開元老者卻淡淡一笑,其實袁琅還真就未到情竇初開的年紀,他心中的對與緣兒的好感盡皆是他植入進去的。
開元老者修為手段極為高明,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道念頭植入袁琅心中,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可憐袁琅還在晃盪腦袋對自己今天的表現極為不滿,不知道自己的哪根弦兒出了毛病。
至於開元老者為何要這麼做,那就只有開元老者自己知道了。
……
……
西山鬼母心中此時驚異不定,那留在子風和五味脖頸上的漆黑法陣之中乃是他和子風、五味之間的聯絡紐帶,他們那邊一被開元老者滅殺,西山鬼母一下便感知到了,噌的在座椅之中站起身來,要知道子風和五味本身便是證道修士,肉身近乎不死不滅,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另外五味和子風乃是深處於城池之中,他們能夠發揮出自己親自為他們種下的鬼力,在這城池之中就是羽化昇仙的人物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隨手就將兩人滅殺?
西山鬼母尚是首次遇到這般厲害的對手,不去理會其他三鬼望向她的驚異目光。
西山鬼母將那原本攝取自子風和五味的兩道紅芒放了出來,隨後一道道法決打入紅芒之中,這兩道紅芒立時在空中旋轉飛舞起來,翩翩然好似蝴蝶一般。
畢竟城池之中的禁制之力多少也會影響到鬼母的鬼力,是以足足過去了一刻時間,這兩朵紅芒才掙扎著在空中凝化出兩個小人,正是五味和子風的模樣,這兩個小人似乎痛苦至極,整個五官都是扭曲的,在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