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自己的洞天之中數萬載都不出現,就是在天道十三層之中,怎麼會來到這無憂城?
西山鬼母搖頭道:“你們不要看我,我從未得罪這樣的人物。”說著自嘲一笑道:“就是我想得罪也沒有門路去得罪對方,甚至連資格都沒有,或許只是那兩個傢伙不知道因為什麼觸怒了對方,這才招來身死道消之禍!想來對方既然已經出手擊殺了我一次,不管我死活如何都應該不會再對我下手了,萬物境界的修士總不至於因為這些小事而不休不止!”
三鬼略微思索一番,也覺得應該是如此,不過心中依舊有些擔心,匆匆商議幾句如何對付鬼公之後便紛紛告辭,好似躲避瘟疫一般的匆匆離開。
送走了三鬼,西山鬼母沉靜下來,心思之中開始盤運算元風和五味之死,方才她所說的那些子風五味觸怒的對方是以才被滅殺之言,雖然能夠使得三鬼將信將疑,但是她西山鬼母其卻是完全不信的,他覺得這件事必然和被子風和五味兩人的仇人有關,不過知道歸知道,就算是明知道對方是誰她也不敢找上門去,畢竟對方的修為絕對不是她可以應付的。
半晌之後,西山老母疲憊的站起身來,她今次挨的透熊兩擊足足將她的修為打掉了兩成,沒有十幾年的時間不能回覆,對方的厲害之處由此可見一般。
這個虧算是白吃了!西山老母隨即想起了那個負心而走的混賬鬼公,若是鬼公在身旁,他們兩個聯手,這天下又真的怕得誰來?就算對方是萬物境界的存在那又如何?他們即便鬥不過對方,卻也總有辦法能夠來去自如!
可恨!可恨!可恨!
……
……
袁琅做了一個很是綺麗的夢,夢中緣兒和他不停奔走四處,他抓著她的手,她也抓著他的手,從始至終都未曾分開,他們好似被什麼東西追逐著,他們一路逃,但卻並不覺得辛苦,只要有對方在身邊,就是最大的快樂,什麼艱難都不必放在心上。
直到最後,一座巨山崩塌在他們身前,袁琅被那巨山死死地壓住,只露出一個腦袋,無論如何都掙脫不出來,緣兒在一旁使勁的拉著他,袁琅牟足了力氣,使勁一掙……然後清醒了過來。
袁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恍惚之間便感到肚子上壓迫得厲害,胸前也被壓著,就好似夢中的那座大山一般,壓迫得他簡直要喘不上氣來,他略微搖了搖因為醉酒而頭疼不已的腦袋,暫時還處於半夢半醒之中,夢中的記憶正合現實糾纏在一起,隨後袁琅似乎逐漸搞清楚了自己的情況。
他被人摟著,一隻手橫寰在他的胸脯上,一隻腳則壓在他的腿上,對方好似八爪魚一般的緊緊的摟著他,並且一股灼熱的氣息不停地噴在他的脖子上,蒸的他癢癢的,麻麻的,周身都不舒服,耳邊還響起有規律的呼嚕聲。
袁琅眨了眨眼,艱難的扭過頭去看向摟著自己的那個人!
虎頭虎腦的空空兒,此時正睡得天翻地覆!
而且袁琅覺得自己的脖子溼漉漉的一片,看過去正好看到空空兒的嘴角正在不停地淌著好似潺潺小溪一般的晶瑩剔透的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劃破了天空,空空兒就覺1耳邊炸雷一般的響起,噌的一下蹦了起來,人在空中便接連揮出了七八十拳,剛猛的勁風鼓盪得整個房間的空氣生出一個有一個的漩渦來。
……
袁琅使勁的用毛巾擦著自己的脖子,雖然已經洗了十幾遍,但是那種黏膩之感怎麼都揮之不去。
空空兒滿臉不屑的坐在床頭看著袁琅,而緣兒和鏡兒兩個則腦袋碰著腦袋肩膀聳動不休,雖然沒有什麼聲音,但是卻任誰都能看出來她們兩個快要笑顛了。
袁琅此時依稀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他猛灌了一口酒水之後便咳嗽不止,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