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不過是憂心哥哥。哥哥嫂嫂可真都是了不得,全是感情上的一根筋。
趙汀轉頭便看見趙潮,真是,一年難得見這人一面,見著了就讓自己噁心。去年就是盯著舞臺上的萱姐姐看,今年萱姐姐都被哥哥接近府了,他居然還這樣色心不改。
趙潮的模樣景王自然也看見了,心下不悅,畜牲!那是你弟弟的媳婦!
“王妃啊。”景王突然拔高聲量。
“王爺。”景王妃停下與秦氏的聊天,恭敬回道。
“本王看,潮兒也大了,是該訂門親事了。”景王突然說起這個,眾人都不知他是何意。王妃卻已在心中思索人選,門第太高的,她當然不可能說給趙潮。門第低的,又怕自己傳出苛待庶子的名聲,一時也是為難。
“大理寺少卿的女兒,溫良賢惠,為人端莊,本王看就很好,翻過年,你就去為潮兒定下吧。”言下之意,他竟是不打算再管此事。
趙潮在桌下暗暗捏緊了拳頭,四品官的女兒也妄想嫁給他?父王,您的心也太偏了。他卻不想想,他就算是景王的兒子,畢竟只是個庶子,且還是個不受寵的,難不成四品官的嫡女還配不上他?
王妃自然欣然應了,又想起源兒的親事,唉。
這次因著趙源不在,王府眾人的興致不是很高,歌舞之類的也都沒有安排,眾人用過飯晚宴便結束了。景王夫婦照例是回了正院,景王的姬妾們各回各院。雲萱則帶著紅菱鵲兒等五六個丫鬟往衍仁居走去。
“嫂嫂。”趙汀在後面叫道,“上次哥哥和我說了個事兒,我忘記告訴你了,和你一塊兒回去吧。”看著趙潮的眼神就不對,可別褻瀆了嫂嫂才是。
雲萱點點頭,“好。”
加上趙汀帶著的五六個丫鬟,真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了。
“你哥哥和你說了什麼事?”雲萱偏過頭看著趙汀,柔聲問道,關於趙源的一切,她都想聽。
“哥哥說他給你留了套犀角杯,讓你沒事兒的時候可以拿出來賞玩,上次我也傷心的緊,竟忘記了。”趙汀說道,犀角杯,跟傳說似得,竟然真有這玩意兒?
“喲,弟妹。”果然,二人走了一段,便有一身影突然閃了出來。
“大伯。”雲萱見是趙潮,行禮道。
“大哥?你在這做什麼?”他的院子,可不該是這方向,自己果然想的不錯。
“汀兒?”趙潮倒是沒想到趙汀也在,如此一來,可不好辦了。
“沒事,只是看著弟妹了,便打個招呼。”趙潮這理由扯的,呵呵。
“若是無事,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雲萱很是不屑趙潮,從她第一次來景王府就是了,見他沒安好心更是厭惡,拉著趙汀就走了。
“嫂嫂,若是以後你見著大哥,可千萬避著些。”幸好自己今晚來了。
“好。”雲萱笑道,趙汀是真心關心她的,她知道。
趙汀進了房,依著趙源說的位置,找到了那套犀角杯。“果真是難得的珍品,可惜了,我不會喝酒。”
“拿去喝水,對身體也有益啊。”雲萱想想犀牛角的藥用,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汀覺得有這麼個大方的嫂嫂,真是太棒了。
“隨便挑。”雲萱看趙汀笑的開心,趙源疼趙汀,她自然也把趙汀當親妹妹來疼。
等著趙汀心滿意足的走了,雲萱方叫鵲兒:“錦祈呢?”
“今兒個外面放煙花熱鬧的緊,她跟著湊熱鬧去了。”鵲兒笑道,她是不知道那些炮仗有什麼好玩的。
“跟個小子似得。”雲萱笑道,“晚間她回來讓她上我這一趟,可別被炮仗蹭傷了皮。”又從櫃中拿出一個首飾盒,“你拿去,和她們分了吧,大過年的,總得有些新物事。